处勾引男人,现在还没被淘汰,该夸你运气很好吗?”

所有玩家眼前闪过新的玩家淘汰信息。

【李玺得知这桩喜事很快就能成,比李家任何人反应都大,走路带风神采飞扬。

他跟赌场叫嚣会尽快还完之前欠下的赌资,在白大少生辰这天精心准备了份礼物送去白家。

占着是未来白家人的身份,他比谁都起劲,拉起在场的小辈们闹得天翻地覆,正午时分阳极阴生,在他晕过去的那一刻,最后的记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。】

“又有人被淘汰?那现在是冷却时间?”戴夏懵懂地自言自语,脑袋不稳栽倒到燕尾的裆部,被逐渐变得更大的、硬邦邦的性器搁到脸热,有些慌张地赶紧抬脸看燕尾:“我,我起不来......”

燕尾额头青筋直跳,玩味地冷笑:“我起来了。”

猛地压着戴夏的头往前顶:“帮帮你?”

冷不丁被按在男人的裆部,戴夏的脸颊都被按得变形,鼻梁摩擦在粗糙的军裤上,被燕尾按头压在明显粗长鼓出一大条,从裆部歪斜到大腿的兽屌轮廓上,顺着磨蹭,磨过他的脸颊和嘴,强烈的男性味道扑面而来,以及草木辛香混杂糜香和潮气带进戴夏的鼻腔被迫嗅到。

戴夏的脸一下子红到了猫耳,明明燕尾什么都没有露出,他却觉得比之前给江淮书含的时候还要羞耻。

“唔......”长毛的绚丽尾羽轻摆,难受地轻抓燕尾的裤子被他隔着布料顶脸,戴夏羞得发出呜咽声。

看到他这么乖巧,燕尾胸膛轻微起伏,一把拉起戴夏的身体按在石壁上,瞄向他身上的衣裳。

燕尾身后的黑粗猫尾从下往上顶起戴夏长衫,胸前的乳头粉嫩地裸露出来,在空气中轻抖。

燕尾的眼底润深:“穿着湿衣服当然冷。”

“脱光了就不会冷。”他喉结滚动,黑尾放下长衫,转而缠上戴夏的长毛猫尾冷声道:“自己脱。”

戴夏的猫耳害羞地挺立,尾巴被燕尾勾着摩擦,手指往衣领的盘扣一颗一颗地解,解到哪就被燕尾视奸到哪,手指都在发烫,戴夏还有些醉意,恍惚间就将自个儿脱了个精光,一身雪白软腻的皮肉就赤裸裸地完全展露在燕尾面前。

“骚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