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......不行......哥哥,停下来啊......”

越说停江淮书就舔得越起劲,刮着肉壁涩气甜腻的水往口里吞,戴夏两眼上翻哭喘着浪叫,头仰高抬起细腰,双手羞耻地揪着江淮书的黑发,在江淮书的脸上凭着本能摩擦。

身体一抖,阴道被舌头奸得热烫,戴夏挣扎着打了个尿颤,子宫口剧烈喷射,才不过被舌头插入几下,他就已经潮吹了,流出大量蛊惑人的蜜汁。

喷出的骚水飞溅,溅在江淮书眼角那颗红痣上,染得更加嫣红。

“哈啊......”

戴夏失神地沉浸在高潮的余温中,濡着湿汗的发丝黏在脸颊上,赤裸的胸膛剧烈起伏,肥嫩的粉奶头在燥热浑浊的室内空气中挺高。

他茫然地从枕头边看着房门的方向,抓着江淮水的头发腰肢轻微扭动,试图脱离舌头还插在穴里面,大口喝着淫水的江淮书。

“哥哥......够了......”

戴夏羞窘地用手臂捂住眼睛,另一只手往下推却怎么也推不开,江淮书的嘴就跟长在了他的逼上似的,怎么都摆脱不了。

眼眶泪水颤颤巍巍地滴落,快感将他击败,每一颗细胞都溃不成军,戴夏浑身软绵绵地抽噎:“不要再舔了……”

“我好怕……我怕妈妈还会进来......”

闻言江淮书的黑色长尾蓦然冒出,像极长的鞭子用力甩过去,重重地撞上房门门锁。

只听一声脆响,门锁被彻底撞坏,扭曲变形,断裂的门把手摇摇欲坠坚强地挂着,最后终于不堪重负地掉落在木地板上。

戴夏目瞪口呆地看向凹陷成一个坑的门锁。

这下无论是里面的人,还是外面的人,都无法打开这扇房门。

“抱歉,小夏。”

江淮书抬起头,清冷的脸上一片狼藉,鼻梁下巴全是戴夏潮吹的淫水。

深黑的猫耳冒出,头发褪色成霜,鎏金猫瞳在雪白的刘海遮掩下眯成新月牙,焦点在点状和花型之间闪烁,瞳孔一张一缩地放射出细密的线条。

“没控制好力度。”

他明明一如既往勾唇温和地笑,眼神却像是要吃了戴夏。

疯狂而有侵略性地逐寸扫着小母猫白嫩的裸体,江淮书的嘴唇被浸泡到湿漉反光,沾满了腥甜骚浪的淫水:“不过,这样就不需要担心,有人再进来打扰我们了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