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怎么办了。”

他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,只是烟雾缭绕里、那双漆黑的眼少了以往的神采。

“我去年年初刚入队的时候,沈时星还开玩笑说我的性格适合剪个寸头,就会更像校霸,前不久我去剪了,但他仿佛根本没有察觉。”

“刚才我又生气吼他了,每次吼完他我都会后悔,但我看到……估计是路漾刚才提到了谢哥以前的习惯,他捧着冷水,脸埋在里面好久都不起来。我是真的怕他有轻生的念头。”

随染叹了口气:“这么说有些离谱和不道德,但如果他进入下一段感情,是不是就能走出来了,就会好好生活。”

苏折夜抿了抿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