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剑?”
谢翎手里捏着紧闭的折扇,视线看似散漫懒洋洋,但始终盯着校场内,没分给温阑半点,张口就是:“兴致来了,瞧瞧玉仙宗剑法。”
温阑也将视线投进场中,此时沈辞秋正好出列,温阑察觉谢翎动了动,似乎是想直起身子,但最后不知为什么又靠回了树干上。
温阑笑了笑:“莫非其实是来看阿辞的?”
谢翎没出声。
阳光从树叶缝隙中斑驳细碎地洒下来,他衣服上的金丝孔雀翎忽明忽暗,映得他神情也不分明。
谢翎如今练气二层,是需要睡眠的,但他眼下染上了淡淡的乌青,显然最近睡得并不怎么样,也让他的气息愈发沉了下去。
谢翎发现沈辞秋没有用自己的佩剑,而是从旁随手挑了一把。
说来先前在地下杀邪修,沈辞秋用的也是鞭子,没有拔剑。
谢翎自言自语:“怎么不用自己的剑?”
温阑作为就站在旁边的人,没让他的话落到地上,接了:“听说在养剑,近期不宜出鞘。”他意味深长,“殿下连这个也不知道?”
谢翎终于慢慢偏过头,舍得分给温阑一点眼神,不咸不淡瞧着他。
温阑叹道:“先前我就劝过殿下,你既喜欢温柔乖顺的,阿辞实在不是那种性子,何必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