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其他痕迹。
明濯月用灵力写文字:我就是在这里发现了符文,不过现在消失了。
他有些无奈,这样就仿佛真是他在做局似的,沈辞秋身边那俩修为比他高的修士手就没从武器上放下去过,但他可是真无辜。
好在沈辞秋不愧是符道大家,他上前隔空用灵力抹过青石,颔首:“确有过符文痕迹。”
明濯月松了口气。
沈辞秋感受了下将散未散的符文残痕,竟是直接以指运起灵力,在那青石上刻画起来。
明濯月一眼认出沈辞秋画的就是他纸张上摹下的符文,但他用灵力画不出来,沈辞秋动作虽慢却没有滞涩,顺顺畅畅一笔勾到了末尾。
果真是贵人,明濯月微笑着想。
沈辞秋玉白的指尖胜过世上任何笔墨,他将符文画完,袖袋中木牌上的符文同时波动,银色面具遮住了他所有神情,沈辞秋偏头:“这边。”
明濯月带他们来小因山,但接下来的路却是由沈辞秋感知符文来带路,很快他们路过了丛林沼泽,在越过一片水潭后,沈辞秋将方才那段符文打出。
水波惊起千层浪,水幕高高跃起,又重重砸下,细碎的粼光拍岸化成沫,在最后一滴水珠落下时,一处破败的石城骤然闯入众人眼帘。
崇山峻岭间,竟还藏着这样的人迹。
说是城,更像是石阵,因为就剩些歪七倒八的石柱,偶有些上面还剩了点依稀花纹,更多的已经被岁月磋磨成残石碎块,零零散散,还有几道歪斜的巨大石门插在泥地里,爬满了各种绿植,寂寂无声。
若不是沈辞秋破了符文,他们还真不一定能找到这儿来。
黑鹰和白鸩同时察觉什么,朝一个方向扭头。
黑鹰:“有人。”
白鸩:“但气息又消失了,消失得很快。”
明濯月写:先前跟我打架的那个元婴,逃离也快得不正常,或许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