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弟子们觉得继续打扰沈师兄和他未婚道侣可能不合适,呼啦啦地追着郁魁去了。
郁魁在风中咬碎一口牙。
要不是昨天被沈辞秋罚了鞭子,今天即便有黑鹰这个修为高过他的侍卫在,他也敢朝谢翎动手,在玉仙宗的地盘,他就是敢横着走。
靠脸和身子吃饭的废物!还敢来挑衅自己,郁魁恨恨,等着,他一定想办法给谢翎点颜色瞧瞧。
玉仙宗的弟子们跑远了,院门口就剩沈辞秋谢翎和一个安安静静的黑鹰。
沈辞秋在谢翎手腕上一敲,震得谢翎筋脉发麻,被迫松开手,沈辞秋指尖还残留着谢翎的温度,他浑身别扭,不适地动动指尖转转手腕,冷声:“握够了?”
谢翎按着发麻的手臂,不知死活笑:“没够啊。”
之后还得累计攒够两个时辰呢。
“谢翎。”沈辞秋第一次叫了他全名。
“不觉得你膈应我的法子,实在是两败俱伤吗?”
谢翎甩了甩手腕,混不吝:“我反正已经这样惨了,所以自损无所谓,只要能让你不舒坦,我起码还能高兴高兴。”
沈辞秋抿了抿唇:“……幼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