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就亲了。”
......虞渊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,是不是他平时光顾着训练他们,却忘了教他们人情世故什么的?
虞思思听得叹为观止,就差给他鼓掌了:“虞炀。”
虞炀:“如何?”
虞思思:“你真不要脸。”
虞炀:“过奖。”
虞渊一个头两个大,一大早被喊起来居然是为了他们处理这种问题,自己媳妇儿还没捂暖和为什么要在这里听他们扯皮?他看着自己的属下,一言难尽,最后挥挥手让他们都滚:“虞炀你自己去领两百军棍。”
后者认下,一脸坦然,又问他:“那将军,那只鸟人能给我吗?”
虞渊皱着眉,揉了揉额角:“......虞炀,你到底知不知道,只有结发夫妻之间才可以有肌肤之亲。”
虞炀道:“那我娶他便是。”
榆木脑袋开不了窍,虞渊提醒他:“这个问题你不该同我说。”
想起那鸟人软乎乎手感甚好的包子脸,虞炀不自觉摩擦了两下手指,若有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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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渊这个千年老光棍一朝开荤,本该是不知节制的时候,但他顾念着弈澜的身体,便忍了两日没去碰他。
到第三日的时候,他特意备了酒,花前月下气氛正好,美人脸色微熏,眼波流转得撩人,虞渊心猿意马地刚将人抱在怀中还没来得及下嘴时,小雀虹就吱哇乱叫像见了鬼似的跑进来,大门敞开,后面紧跟着追人的虞炀和看戏的虞思思以及闲得蛋疼的鬼车众人。
原本旖旎的氛围顿时被冲了个稀碎。
弈澜手忙脚乱从他腿上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