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

包厢门自动关紧,房内灯光未开,只有走廊的灯光隐隐约约从门上的窗户打进来,他勉强能看清严准的脸。

酒精的缘故,严准眼底泛着光,他双手撑在沙发上,把裴然锁在自己圈出的位置里。

裴然觉得自己被严准的气息包围了,心跳再次不受控制地疯跳。

严准垂着眼看他,不知过了多久,他问:“为什么要来?”

因为喝了酒,严准嗓子低哑的厉害,听得裴然耳廓都在发热。

裴然喉结滚动了一下,刚想应,严准忽然俯下身来

咬了一下他的嘴唇。

是真的咬,没用力,还有一层口罩隔着,裴然没觉得多疼。他慢慢、慢慢地睁大眼,惊得话都不会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