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一顿,说:“好吧,我承认我刚才错了,你起开……不是,你先起来吧,我要穿裤子了。”
许云白拿开内裤,借着他的手,把硬痛的巨物握住,径直抵在了向青骨节分明的脚踝上,用龟头磨蹭了几下,说:“叔叔,帮帮我好不好,我的这里好痛,好不舒服。”
向青失神地犹豫了一下,马上回过神拒绝道:“不可以的,我们这是……这是……”
这是什么,他说不出来。
虽然这不是属于乱伦那种关系,但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他今年三十六了,对方才是个十七八岁的高中生,这像什么话?
许云白长得好看,嘴唇薄而红润,眉目娟秀,眼潭瞋黑,动起来时有种少年的懵懂又清俊的文儒气质,不说话时又显得格外冷漠。
他盯着向青,凌厉的目光直直地望进向青的眼底,如锋利的尖刀一般似乎要把人刺穿。
向青心虚地撇开眼。
许云白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:“这是什么?我们又没有任何血缘上的关系,这有什么关系?”
“我比你大了开二十岁。”
许云白一步步逼近:“那又怎么样,我又没有拜托叔叔要当我的爱人,就做爱不行吗?哪怕就一晚。”他握起向青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脸边蹭了蹭,“就今晚,就今晚,叔叔。”
向青看着他,一时难以回答。
他承认,刚才和许云白那啥的时候,他是快活的,即使对方只用了手指。
更有昨天晚上,虽然说他是被许云白强奸了,但身体上的愉悦却是没有办法骗过自己。这种身体上的愉悦,是他在过往的几十年里所没有体验过的。
也是他所想要寻找的。
“就今晚。”向青最终还是松了口,对身体上的反应屈服了。
得到应允的许云白,笑了起来:“真的?”
向青艰难地点头。
许云白马上站起来,跨开双腿坐在向青的身上。
许云白的体型要比向青小上许多,他这么一坐,双腿还勾不着地,倒是让向青有种抱小孩的错觉。
“你干什么坐上来?”向青惊慌失措地说道,双手无处安放。
许云白笑着抬起屁股,在向青的嘴唇上吻了一下,说:“这样坐好干活。”
向青的脑袋嗡地一炸,不满地道:“我又不是田,干什么活!”
“叔叔就是一块田,我要叔叔这块田上翻来覆去,狠狠地干,然后种出果子。”许云白兴味地笑着,尾音微微上翘。
向青的脸几乎红得像个番茄,他一个大男人,力气大得几乎可以一拳打死一头牛,现在居然被一个臭小屁孩说要干得翻来覆去,这还得了?
”你再乱说给就我滚蛋!“
许云白怕他真生气,决定不再逗他:“好好,我不说了,我真是该死。”低下头,重新握过向青的两个手掌放在早已经坚硬无比的肉棒上,“它好痛了,叔叔帮我哄哄它,它最喜欢叔叔了,你看它都流眼泪了。”
向青听得满脸冷汗,他实在想不明白,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是从哪里学来的浑话。
他任由许云白拉过自己的手,贴到鸡巴上。
即使碰过几次许云白的性器,但每次碰到还是会被他的尺寸和温度惊到:“好烫……”
“就是它昨晚把叔叔的小逼插得流水不停,叔叔的小逼可喜欢吃它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向青咬牙切齿地说,“闭上你的嘴巴!”
许云白笑了一下:“它一碰到小逼,小逼就会一缩一缩的,喜欢得不行,像张贪吃的小嘴一样。”
向青懒得和他掰扯太多。
“叔叔好好摸一下他,云白的鸡巴好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