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我会帮你向公司提交报告。”他一回来就听说傅城“发怒”的事,见英贤躲在房间里不出来,以为她在哭。
傅城看着他不吭声。
“我只是说说而已。”里昂赶紧做出投降姿势,脚底抹油溜走。
傅城想,他确实没怎么怜香惜玉,做的时候劲儿有点大。两人擦身体时,他瞥见她大腿内侧通红。
可他没够。
刚才被她夹出来,一是因为太久不做没忍住,二是担心两人消失太久引人怀疑。
欲火一旦点燃,烈得燎心灼肺,满脑子都是把她压在身下?H到天亮的念头。
傅城将晚餐送到房间后就离开了。反叛军突然袭击将军府,他们的防范等级也要提升,他要与里昂等人商讨接下来的工作安排。
直至夜深人静时分,傅城才锋眉紧锁地返回房间。对上她视线,冷硬线条稍稍软化,“他们都洗完了,浴室现在没有人,走吧。”
营地没有吹风机,英贤只能采用自然晾干法,散着头发坐在星光下吹风。这里偏僻,除了维和部队营地的灯光再无其他光污染。白蒙蒙的银河,像一条漫长绸缎,向着大地倾泻而下。人类文明仿佛不复存在,而她的各种考量也随之消散。
脚步声靠近,英贤侧头,看见傅城一手端塑料盆一手提水桶走过来,盆里泡着几件衣服。
“你们要自己洗衣服?”
傅城看着她说:“一般不用,旁边村子里有人专门做这个生意。我们每周五早上把所有脏衣服送过去,第二天傍晚再去拿回来。偶尔有着急用的就自己洗一下。”
这是他们重逢之后第一次心平气和闲聊,横亘在两人之间那不可言说的隔阂似乎一下子消失不见。
英贤安静两秒,让话题继续:“对面维和部队的也是吗?”
“不是,他们人多, 会送到专门的洗衣工厂洗。”
英贤点头,看见那件她刚刚换下的军绿色T恤才反应过来傅城为什么会因为“着急用”而手洗――她穿了他的换洗衣服。
她起身挪到盆前,双手伸进肥皂水里,“我帮你。”
水中十指纤柔,骨肉均匀,哪里是做家务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