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,下颚与颈子连成一道优美的弧度:“去这么久。”
傅城说:“陪沉先生抽了支烟。”
英贤问:“聊什么了?”
傅城还是一样表情,“没什么。”
英贤仔细看他两眼,抿一下嘴唇,复又低下头去看文件,“你出去吧。”
傅城紧了紧手掌,沉默离开。
回到自己办公室,继续读《战争论》,碰上个长句,看了前面忘了后面,反复几次,徒劳无功。
不得已,合上书,闭眼揉捏眉心,为自己失控的情绪烦躁。
他早知道沉东扬的存在,如今有什么资格嫉妒,又有什么立场不悦。刚才在办公室里,用那副态度和她说话,真够难看。
薄唇酝出苦涩弧度,傅城不无自嘲地想,原来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