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燎上英贤耳朵,她痒得泛鸡皮疙瘩,心底也痒,故意曲解他意思:“原来你的高兴是建立在我的不高兴基础上的。” 听她胡搅蛮缠,傅城隐隐有笑意,不解释,而是低哑叹道:“英贤,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让你开心、幸福。” 英贤呼吸发沉,微微挣扎,越挣傅城手臂越紧。 她声音又恼又娇:“知道了,放开我。” 傅城一本正经,“不放。” 英贤鼻子一哼,心想谁说正经人不会调情来着。 她推他胸膛,说:“你该去聚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