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烙上去。
他想和她多聊几句,想知道她这半年是怎么过的,可是只有在做爱的时候,她才真正属于他。
阴茎在内裤中不安抖动,傅城强忍快意,将食指也挤进去,变着法抠弄流水的穴,指腹与直接交替磨擦,专攻她最敏感那一点。
“啊啊――”英贤放声浪叫,大腿打颤,几乎撑不住。
他已经完全摸清她的身体,深知如何才能让她高潮。淫水很快淌他满掌,沿着手腕向下流。
英贤知道他想看什么,仰起细长颈子不停喘息:“好棒……啊啊……傅城……傅城……就是那,嗯啊……”
“这?”他戳一下她敏感点。
“嗯啊……”
“英贤,是这吗?”又不轻不重地顶一下,舒爽转瞬而逝,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瘙痒。
他真的变坏了啊,都会玩这种把戏了。
英贤舔唇,叫得更骚:“啊、啊……对,就是这……傅城,嗯……我还要……”她闭上眼睛,敞开身体接纳他给与的所有快感。
话音一落,穴中手指便快速抽插起来。
“嗯啊……不行了,要、要到了――!”英贤周身皮肤泛起潮红,穴也随之绞死,随着一声窒息般的尖吟,一股水柱喷涌而出。
她就这样被他用手插泄了。
他们好像在车上做过好几次,她也被他用手弄高超过几次,这一次的感觉最强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