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疑问,已经浮现在梁满满心底很久了,她实在想不通萧钰知道陆庭远逃回来后,为什么还要贴告示通缉他。
她和萧钰接触过,觉得他也算是个仗义的人,为何现在会如此?
难道做了皇帝后,人性就变化如此之大吗?
不能怪她多想,要怪就怪今年北方连续暴雪,文献鸿发来的信迟迟收不到,让她才对此产生了误会。
误会的不止她一人,还有陆庭远。
但是现在,他们好不容易见面了,过去的事情也都过去了,他也不想这个时候说些扫兴的话题。
“也许吧。”,他说的轻描淡写,然后就转换了话题,“你呢?这四年都是怎么过的?”
梁满满的小脸儿上浮现出了一丝雀跃,她不觉得苦,只要他回来了,一切就都值得了。
她絮絮地说着这些年的事情,包括儿子的出生,以及梁平的失踪、失忆、萧苒的意外昏迷。
她说的轻松,但是陆庭远却从她轻松的语气里感受到了无比的沉重。
原来自己不在的这四年,她过的这么苦……
梁满满却毫不在意,提到儿子的时候,她还有些兴奋:“你知道吗?我生勉儿的时候,还难产了,但是勉儿那孩子长的特别像你,性子沉静,还像你一样聪明!”
后面的话,陆庭远自动忽略了,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两个字难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