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传来动静,是季庭宗,他端了一碗黑汪汪的中药。

韩珍挂了电话,阻隔了李秋的一通输出。

“吃药。”

苦味扩散在空气里,堪比麻椒黄连,韩珍面露难色,“我病好了。”

她摆明不肯,身子往后躲,被季庭宗一手箍住臀部,搪到腿上,稳稳当当坐好,男人口吻强势,“你喝一口,别白费药材。”

药是保姆按老家土方熬的,她总觉得韩珍病没好全,脸色不好看,人也太瘦。

这话季庭宗不爱听。

韩珍看了一眼,乌黑浓稠的药汤上,还浮着几块蝉壳,倒影着她的面孔,震荡摇曳,牙关闭得更紧。

季庭宗对付她,难得显示极大的耐心,一招招地攻陷,碗沿抵不进去,就换别的方式,他含了一口,又含住她的唇瓣,渡进她口腔里,喂得太生猛,呛得韩珍直咳嗽,推搡他的胸膛,“太苦。”

她洗过澡了,睡裙前胸两颗小纽扣,因为过于紧致而崩裂开,发梢滴落的水线滑进嫩白的乳沟里。

季庭宗脊背紧绷,肌肉一鼓一鼓,心内的燥郁又被春色反哺,难以掩藏,他扶住怀里她扭动的腰肢,脸埋进她的胸前。

白茶木瓜的沐浴露,被体温一催化,气味越发浓烈,季庭宗鼻翼贴着娇软的白肉,微微吸动,“你好香。”

0053 有奶吗

保姆上楼收药碗,刚敞开窄细门缝,韩珍软绵绵一声呻吟溢出,又痛又快乐。

她鲜艳的乳头被季庭宗嘬着,皮肉的啃咬麻进了骨头里,细细的吊带挂在臂弯处,男人柔韧的舌尖像是在舔舐奶油蛋糕,手循着大腿揉捏她的臀,浅尝则止地摸进尾椎。

下面流血他不碰,浑身无名欲火汹涌翻滚,他也不让她好过,亡命地在她胸前攻城略地,乳肉密密麻麻遍布吮吸啃咬出的血斑。

男人饱满的喉结滚动,含着尖儿咂摸滋味,“有奶吗,我想喝奶。”

韩珍臊得眼球都滚烫,失去了抵抗力,攥住他衣襟,海藻般缠偎在他怀里,季庭宗换上了居家服,暗淡的酒红色,更衬得他麦蜜的肤色野性浓郁,锁不住胯下棒子的勃发,坚硬如铁凿在她腿间,高热快要溢出来。

男人肿胀得发痛,指腹摩挲描摹着韩珍唇瓣的轮廓,滑润柔软。

不似他的唇纹干燥,嗓音被浓稠的情欲熏哑,“我去隔壁睡。”

韩珍知道他难耐,又亲近不了,变本加厉烧一把火,捧起他下巴,一厘厘吻他的胡茬,年轻饱满的肌肤白里透红,干干净净的模样,横生一丝的娇媚感。

“别走,想跟你一起睡。”

季庭宗额上青筋蹦跳,“你要我命。”

保姆轻手轻脚带上门扣。

次日清晨,季庭宗早走一步,桌上摆着热腾腾的早餐,香菇烧卖,萝卜糕,多数是买的。

韩珍只瞧出两枚双黄煎蛋是他做的,卖相普通,仓促并不熟练,她也只吃了煎蛋。

台里今天很热闹,省广电局领导莅临电视台展厅参观指导,台长相当重视。

让台里上上下下着正装,他辞尊居卑,系着并不相称的鲜红领带一路陪同。

越是正式场合,作为群众喉舌,政府镜鉴的新闻部,越出彩。

这头气氛严肃,摄影录像全程跟随,娱乐中心截然不同,来了一支当地生活栏目的剧组,演员扫楼亲切随和,给每位工作人员贴心准备了礼物。

韩珍两边都没参与,去了趟虞山一院。

老雷住特护病房,果真如她所想,前几天被各类新闻媒体围得水泄不通,到如今,散了许多。

她进来时留意到院门口泊着一辆新闻采访车,挂得是省台的牌子,显然捷足先登了。

特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