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她呼吸凌乱,浑身发软,扎进他胸膛,宛若丢了胚骨,季庭宗的强悍,凶猛,曾一下一下搅碎过她。

他湿热气息钻进她耳朵,手抚着她背脊往下顺,似情动时的爱抚,“小珍,你想过我吗。”

韩珍咬唇不吭声。

他故意刺激她,“从没有过?”

“说话。”

被掐了一把臀,韩珍痛得轻颤,摇头又点头,“想过。”

季庭宗笑了一声,“你真能忍。”

此刻两人间的氛围,处于克制又暧昧之间,他吻得凶,掌控欲异常强烈,捏开她的唇舌,凶狠的吻进去。

一寸寸进攻,一寸寸逼近她。

韩珍有些虚脱,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撞击震荡着她骨骼的每一处,她逃无可逃,背抵上方向盘,小衫被扯开三颗纽,他挺直的鼻梁抵住她胸,牙齿啃咬那寸白得腻人的皮肉。

潮热的气息一呼一吸间,烫得她肌肤战栗,顷刻令她发软,双腿间浸得湿濡。

未关拢的车门吹进丝缕微风。

韩珍哑着嗓,双手捧住他的脸,阻止他的唇舌探向乳尖儿,“先回家,好吗?”

季庭宗呼吸起伏跌宕剧烈,肌肉火烧火燎的,“去坐副驾驶。”

0038 摇车(h)

晚十点,奥迪A6泊停在香岛道一处幽僻树道上,路边亮着一盏熏黄路灯。

车尾笼在阴影里,车头暴露在灯光下,剧烈晃荡着。

季庭宗扒掉她裤子和小衫,韩珍抗拒,染上哭腔,“不在车里。”

腔调带绵软鼻音,似是在邀人共赴一场云雨,男人体内燥热翻滚,寸步不让,“就在这,听话。”

他探向驾驶座,关闭了前灯,幽暗中,温度裹挟着欲念急剧攀升,韩珍跨坐在他怀里,两人接吻声湿濡黏腻,狭窄车后座,荡漾唇舌交缠的水渍响。

饱满水滴型奶子莹白如玉,俏丽的尖儿磨过他铁灰色马甲,磨得艳红,淫靡,好似下一刻会渗出奶液。

她被吻得神志不清,季庭宗摸出胯下的性器,拉住她的手,强迫她圈进手里撸弄,还未完全苏醒的棒子,尺寸已经惊人,楞楞青筋爆出,模样狰狞。

韩珍心脏扑通狂跳,手心被烫得哆嗦,硬梆梆的,“好大。”

情人的夸赞,胜过世间最强的催情药。

季庭宗胯下大家伙在她指尖跳了跳,又变粗一圈,硕大滚烫的前端戳在她柔软白嫩的小腹,烫得那处皮肉阵阵痉挛。

腿间穴口发痒,不由自主翕合蠕动着,淫液缕缕渗出,棒子隔着薄薄内裤往穴里来来回回顶弄,厮磨,她湿透了,微喘着,湿得彻底,腿间泥泞一片。

主动扒开内裤,男人坚硬灼热的顶端挤进一寸,季庭宗并不满足于这样浅显的磨蹭,他两臂的腱子肉凹凸层叠,似要从衬衫衣料里爆开,供他自上而下整根贯穿她,甬道里面湿润细腻,滑溜溜,小毛囊紧咬吸附着,爽得他腰眼过电,一声粗喘。

剧烈的饱胀感夹杂尖锐的酸刺进腹腔,韩珍情不自禁呻吟,仰颈,靠往车前座,双腿大叉开,腿根都在颤抖,细腰被季庭宗握进掌心。

男人热辣视线里,她如此娇软,像豆腐般鲜嫩,玉的温润,没有经络,没有骨骼,绵密流畅,蛊惑他沉沦,疯狂,堕落。

尽管空间有限,攻势依旧迅猛,季庭宗劲腰悍肆,无一丝赘余,腹沟和人鱼线纵深交错,充血时极具欲望力。

每一下由腰部发起的撞击,宛如脱缰的野马,颠得韩珍错乱呻吟,整副胸腔都在震颤,承受他的蹂躏和暴戾。

季庭宗声音沾满情念欲念,沉哑性感,“小珍,舒服吗。”

韩珍的眼,是标致的杏仁型,纯欲不失妩媚,哭得泛红时格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