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珍感觉不对劲了,骨头里又麻又痒,下腹像是着了火,全身燥热得要命。

最令她吃惊的,是周斯启西装裤下竟然支起了帐篷,他闭上眼,拧开她胸前盘纽,不管不顾要摸进去。

韩珍推开他,忍无可忍,“酒里有药?”

“我怕你恶心我,不肯做。”

他挺有自知之明,韩珍浑身发抖,“周斯启,你是人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