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你还敢抓我?你有什么权利抓我?我犯了什么法?”
“犯没犯法你自己清楚,余香兰认识吧?”
余立德皱眉:“当然认识,咋了?”
“她是你杀的吧?否则你的手指怎么会在她嘴里?对,就是你现在包着的那根手指,别说这只是巧合......”
没等肖卓说完,余立德条件反射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大张着嘴惊讶问道:“什......什么?她,她......她死了?”
肖卓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:“怎么?杀了人不敢承认?现场有你的指纹、头发、血型鉴定也很快出来。况且最直接的证据就是你的手指头,你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,就是把你知道的都......”
余立德再次打断带着哭腔急切道:“冤枉啊,我没有杀人,我真的没有杀人,我说,我什么都说。”
余立德是余香兰的叔叔,所以有事没事就去张家串门,而这一切并不是因为亲戚关系好,只是他垂涎余香兰的美色。
可谁知余香兰根本就不搭理他,这让他很恼火,于是在两个月的某天借着酒劲不顾伦理道德冲进余香兰房间想要强bao对方。
余香兰奋力反抗给了他两巴掌还大骂他是畜生,更不幸得是刚好那天张二伟前来送衣服被撞了个正着。
后来他就想着反正已经丢脸了,干脆破罐子破摔,就不信张二伟真敢对他家动手,于是他就恬不知耻地继续一得空就去张家对侄女动手动脚。
直到一个星期后的某天下午,一向对他排斥的余香兰态度有了转变,不仅不赶他走甚至还留他吃了饭。
后来才知道是余香兰想给家里翻新,张大伟钱不够,她不愿意为难丈夫,就想着找余立德借。
余立德一听这就觉得机会来了,和钱沾上边就不愁得不到余香兰,于是当即从兜里掏出了500元甩给余香兰,并说了句不够再给。
见钱眼开的余香兰一时也忘记了对方的真正目的,赶紧倒酒陪着喝了起来,没多久她就不胜酒力倒了下去,两人就这么第一次发生了性关系。
不知道是因为熬不过夫妻两地分居还是真的掉进了钱眼里,没那位原本正直、守妇道的好女人余香兰就这样和余立德保持着这种关系,只要张大伟不在家两人基本鬼混在一起。
案发当天凌晨两点多,他们正在房间行事,突然屋后传来两声敲击墙面的声音。
余立德警觉地问道:“什么声音?是不是有人?”
但余香兰却不以为然道:“哪有什么人?除了你谁还会来我这里。”
可是话音未落,又传来两声敲击声,正当余立德屏气凝神细听时一阵钻心地疼痛袭来,他的小指被余香兰咬断了!
瞬间他天旋地转差点昏死过去,可是敲击声再次传来,而且声音越来越大,越来越清晰。他害怕俩人丑事败露,顾不上其他穿上衣服拔腿就跑,就连那根断指都来不及拿。
至于到底是谁在外敲墙,余立德也没有头绪。
方顺良听完捋了捋胳膊上的鸡皮疙瘩,转头看向苏璃。虽是早已有了准备但眼里仍旧满是震惊,还真的有第三个人,他娘的,又被这丫头说中了!
赵娟小跑了一段路,回身望向男人,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‘切’了一声,撇嘴嘀咕:“小气巴拉的样,花的又不是你的钱。”
另一边男人走了一段距离,看到一个电话亭后立马走进去,说了几句话便挂断电话,手指敲着电话机上方的塑料板,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大概过了十多分钟,电话亭的电话突然响起,他迅速拿起听筒,安静地听了片刻,‘嗯’一声挂断电话,之后推开电话亭走到大街上,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人群中。
第 9