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迹判断凶手应当是个左撇子。”

王有志疑问:“左撇子?”

钟柯用左手对着死者咽喉比了一下:“对,左手单手扼颈的方式致其死亡。”

肖卓:“她口中的手指?”

钟柯将死者口中的手指取出对他们示意了下:“死者口中含的是一位男性的左手小指,根据截断面以及齿痕判断应当是死者咬下来的。

“而且死者体内有精斑,但是没有其他体表伤和抵抗伤,内衣内裤也没有撕扯痕迹。”

“目前发现的只有这些了,更详细需要带回去细鉴定。”

刘明在一旁补充道:“家中财务同样没有损失,房间没有打斗痕迹,各个门窗均没有被破坏的迹象。”

方顺良:“门窗没有被破坏,身上也没有抵抗伤,体内有精斑。”

王有志:“刚也说了死者丈夫在县城工作很少回村,会不会是死者耐不住寂寞偷......”

“不可能!嫂子不可能会干这事!”王有志被吓了一跳猜测还没说完,扭头看着张二伟在窗外生气的大声喊着。

肖卓:“你不要激动,我们这也是跟着现场情况初步推测。”

“推测也不行!我嫂子都被害了,你们还给她泼脏水!我给你们说,所有人都可能干这事我嫂子也不会干!”

张二伟身旁站着的村长张有发此时也开口道:“是的呀!香兰肯定不会干这种事的。”

然后张有发就给几人说了些情况,余香兰长的漂亮,是这附近几个村出名的村花,所以确实有不少人对她‘想入非非’,但她为人正直、守妇道,从未传出过什么闲言碎语。

听完张大发说的话,房间内陷入了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