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我作为男性只有十九年,但我很了解我们这个物种,一般这种时候说的话都没有什么可信度的。
我以为他是在说大话,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这种事就是这样不舒服的,故事里都是骗人的。
可渐渐的,雁空山似乎掌握了诀窍,加上我也适应了他的存在,不舒服的部分一点点消弭,爽的地方开始突显。
“棉棉……”
他细细吻着我的脖颈,有几次我以为他要狠心咬下去了,最后却只是轻轻吮吸。
面对他的攻势,我根本毫无招架之力,也不知道要如何应对。
我紧紧缠着他,不断叫他的名字,带着无法掩饰的哭腔。
雁空山没有骗我,真的很快就舒服了,而且有点过于舒服了,让人忍不住一再尝试。
开荤没有回头箭,吃了肉后就不会想要吃草。
除了索取、回应,我的大脑再想不到别的。
十指紧扣雁空山的脊背,我轻哼一声,须臾松开绞在他腰间的腿,整个人瘫软下来。虽然他说房间隔音很好,但我还是做不到随心所欲地发出声音,实在忍不住了,就咬住手背上的肉。
“我要死了……”雁空山更俯下身,将脸埋进我颈窝。
我抚着他脊背的手一顿,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这话不是应该我说才对吗?
“我好像有点停不下来,再这样下去,我会死在你身上的。”他一边说话一边啄吻我的肩膀,语气带着一丝无奈,又透出一种野兽填饱肚子后的餍足。
我有点搞不清这到底算是抱怨还是赞赏,但作为这场床上运动的另一个当事人,我表示并不讨厌他这样说。
其实我也有点停不下来。我只以为是自己年轻重欲,刚掌握新知识就忙不迭要实践透彻,但现在看来这件事是双方的,我们对彼此有着惊人的吸引力,无论是床下还是床上。这可能就是“契合”吧。
“那我们会成为青梅屿上的大新闻的。”想象了下,我差点笑出声。
雁空山蹭着我的侧脸,带着点诱哄意味地道:“还有两只套子,我们用完吧。”
我平日里都很难拒绝他了,更不要说这种时候,他还这个样子。
“嗯。”我点了点头,声音低若蚊吟。
雁空山低笑了声,直起身,垂眼俯视着我,脖颈与前胸一片汗湿。
“那我们换个姿势吧。”说罢,他不由分说将我从床上拉起来。
然后我就哭了,真的哭了,哭到差点脱水。
虽然只剩两只套子,但他一次敌我好几次,我每次都被他弄得很狼狈。而且他似乎格外沉迷于我难以自拔的样子,总是故意折腾我。
最后我都不敢再贪多,怕自己肾虚,求着他快点结束。
“不要了,好累……”我推着他,转身想逃。
他一把揽住我的腰,反倒使我们更贴近了。
我蹙了蹙眉,扶在他肩头的手骨节突起,指尖微微抽搐。
“你干什么这样……”我倒在他怀里,有些委屈地质问他,浑身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他牵起我的手,十指相扣,绵软的吻落到指间。
“之前我就发现你很容易脸红,害羞也红,激动也红,亲一下就红。我就想试试,看你在床上会不会红。”他探出舌尖,舔了舔我的手腕,“没想到全身都会红。”
什么啊,这有什么好做试验的!
他盯着我的手腕,眼神透出露骨的欲望。
“看,又红了。”那里被他舔过后,泛出浅浅的粉色。
但其实不止是手腕,我现在这个人都在羞耻的变成粉色。
我缩了缩手,气恼于他的恶劣。他更用力地将我握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