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装束,超小声骂人:“这个神经病怎么会突然跑过来啊,救命….”
傅让夷用眼神骂了人,然后三下五除二,帮老婆穿好了毛绒睡衣。
三分钟后,两个摆着同款不爽表情的小夫夫打开了门。
“你俩在干嘛?”祝则然看着这俩人的装扮,一个跟只大兔子似的,一个西装革履社畜味冲天,“不知道还以为我进了什么主题公园呢。”
“你要干嘛….”祝知希很无语,“有屁快放...”
“看你这怨气冲天的,爸说的一点儿没错,真得调理调理了。”祝则然说完,指了指站在自己身旁的老爷子,“这是爸给你找的名医,早就约好了要给你调理身体的。你说你今天回,他老人家怕你不听话,不乐意去,所以让我把人带来给你把脉。都别愣着了啊,把人老中医请进去呗。”
十五分钟过去,傅让夷还是有些恍惚。他搞不清楚,自己的生目惊喜怎么就变成一家子坐在餐桌边看老中医了。
计生委员是跟他有仇吗?
“怎么样啊?”祝则然扭头问坐自己旁边的名医,“大夫,我弟身体还行吧?我看他每天活蹦乱跳的,满地球溜达。”
“你闭嘴。”祝知希坐在对面,怨气很重。
不过看祝知希和祝则然斗法还是很有意思。傅让夷托着下巴,饶有兴致地盯着两人。
祝则然又扭头看他:“不是,三伏天你穿这么多不热吗?”
祝知希:“不热,别管我。”
医生也看过来,盯着他脑门上亮晶晶的汗:“小伙子,你都出汗了,真的不热吗?”
祝知希微笑:“没事儿的大夫,我不热,就是虚。”
傅让夷听了,差点儿笑出声。他忍住了,但祝则然没有,还笑得很大声。
医生倒是很实诚,摸着脉说:“你脉象有力,不虚,不虚。”
祝则然笑得更开心了:“我看你纯属是烧得慌。”
祝知希:“.你看病还是大夫看病?你这么能巴巴怎么不去大街上支个摊儿呢?”
大夫见状,赶忙从中调和了几句,认真把了一轮脉后,他细细讲解一番,拿出纸笔开始写方子。祝则然饶有兴致地盯着,问东问西,其中不乏一些夹带私货的关于“Omega”的问题。
按照常理,祝知希绝对会嘲讽几句,但他现在根本顾不上。因为他的小秘密被傅让夷发现了。
打从大夫开始写方子时,傅让夷的手就从桌底伸过来,隔着毛绒睡衣,指尖抵在他膝盖,一路往上,走走停停。这就已经足够难捱,祝知希拿脚踢了一下傅让夷,让他老实一点。
于是傅让夷收了手,好巧不巧,收手时正好碰到他睡衣的口袋,里面鼓鼓囊囊,硬邦邦的。
祝知希瞬间伸手去捂,但没能成功,傅让夷已经先一步拿出了口袋里的东西一个小遥控器。
上面只有两个按钮。傅让夷右手撑着下巴,左手在桌下把玩这小玩意儿,低头看了一会儿。祝知希伸手想抢,没成功,反倒害他不小心摁到了左边的按钮。
一阵微妙的震动声响起。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