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才信得过。”

“那我也可以做。”祝父说。

“不行爸爸,你亲自去喊他下楼就太吓人了。”

“那行吧。”一有人抢活儿,祝则然就答应了。

可彩排时,祝则然又开始嫌累找事儿:“怎么这么麻烦,我直接把人领过来不就完了?还要卡点卡时间,搞这么复杂,你求婚啊?”

本来大晚上在花园里就冷,祝知希一听脸也垮了:“你干不干?”

“你这么说我还真就不想干了。”

“那我把你做恨把嫂子做晕了的事告诉爸爸。”

祝知希要挟完就跑,果不其然被祝则然一把给拽了回来。

“我警告你别造谣,我没有把人做晕,他晕倒和我做的事没有直接关系!”祝则然强调。

祝知希听完挑眉:“哦,所以你没否认两件事:一、他是我嫂子,二、你俩做过。”

“……你真行,你就是咱妈给我留的一带咒的金箍,一张嘴我就头疼。”

祝则然妥协了,老老实实地配合他完成了彩排,还帮忙往箱子里倒沙子。某个瞬间,他们好像也重回小时候,玩很幼稚很没意义的游戏。

“给我看看你写的情书。”祝则然伸手。

“不给。”祝知希一丝不苟地铺平了沙子,接着安装感应灯,“不是情书,我又不是要跟他表白。”

“少来了,我还不知道你?”祝则然往草坪上一坐,两手撑在身后,“眼睛都快长那小子身上了。”

祝知希反复开关箱子,测试效果。灯明明灭灭。他叹了口气,很坦诚道:“我是喜欢他。说实话,一开始我确实想,要不干脆直接借此机会表白算了,但后来琢磨了半天,还是觉得不好。”

“怎么就不好了?”祝则然一向搞不懂他的脑回路,“你怕他不喜欢你?怕他不答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