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高潮了?”

傅让夷用自己的衣服帮他擦了几下,然后把人拉起来,拢进怀里,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,“还好吗?”

祝知希坐不住,只能靠在他怀里。还在掉眼泪,埋怨也带了哭腔:“不好……快坏了。”

(补车结束)

“给你……摸尾巴。”

尾巴?

傅让夷愣了一秒。手指被动戳到的地方是他的尾巴骨。一瞬间他闪回了易感期的记忆。

这是尾巴。退化的兔子尾巴。

他心动了,揉了几下。滑溜溜的一块小骨头,薄薄软软的皮肉。坏兔子的小尾巴。

祝知希有些没办法了,老公和傅让夷换着叫完,又开始叫他“傅老师”。

“别这么叫。”他声音低哑,“我教你什么了?”

“生理课?”

“这样是不对的。”傅让夷还在垂死挣扎。

“不对的。”祝知希喃喃,“我可以赔偿,你想要什么……”

“不用了。”傅让夷沉声打断,“你帮过我一次,我还给你,谁也不欠谁了。”

祝知希的抵抗来的很明显,他开始胡言乱语,说出了他们之间绝对禁止的那个字。

快要死了。

又是这个字。

“祝知希,我说过什么?”他往上,左手握住祝知希的腰,吻了吻他嘴唇,同时也释放出压制性的信息素。是前所未有的浓度。

一瞬间,祝知希就无法动弹了。这是生理性臣服。他不能挣扎,无法反抗。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、骨头,都被信息素钉住,穿透。

傅让夷低头,细细亲吻他。无可抗拒的快感很快就将祝知希浸透了。

也是在这一刻,祝知希的酒彻底醒了。前面他昏昏沉沉,借着越来越少的酒劲儿勾引他,始终隔靴搔痒。

透明的塑料薄膜被捅了个洞,狂欢、快感,统统清晰得锐利。

他浑身被信息素压紧,喘不过气,在窒息的边缘承受着暴风雨般的攻势,快感劈头盖脸地打上来,闪电一样劈穿了这具身体。

唯一自由的是他的嘴,他还能说话,也只能说话。

只是说得像在哭似的。

……

他还是使不上力,受压制,没办法回抱住傅让夷,但又舍不得他收回信息素,所以什么都没说。

“对不起。”傅让夷轻柔地抚摩他的脊背,捏了捏他的后颈。

祝知希缓了一会儿,感觉那股压迫感越来越少了。是傅让夷自己收走了。他又想哭了。

“舒服吗?”傅让夷亲了亲他光洁圆润的肩头。

祝知希不想承认。他现在太清醒了,羞耻心也后知后觉地浮上来,于是哼哼唧唧了一阵,试图遮掩过去。

没有答案,傅让夷也没有继续追问,只是安静地抱着,拍拍他的背,甚至轻轻地摇晃着,像哄小婴儿那样。

为什么是这样的哄法?好奇怪,但是……也好舒服。

摇晃中,祝知希陷入深深的疲乏里,被困倦所包围。他感觉自己被呵护着,又隐隐地觉得,这是不是傅让夷渴望的呵护呢?

没等他想明白,就合上了眼,陷入睡眠之中。

漫长的梦境里,他梦见了怎么都追不上的小白狗,也梦见了一个小男孩,在一片大雾之中。他朝自己走来,伸开双臂,奶声奶气地央求:抱。

祝知希很容易心软,于是蹲下来,将孩子揽入怀中。浓雾散去,他松开怀抱,看到的是一张极为熟悉的脸。

那个孩子没什么表情,动了动嘴唇,说:我可以摸一摸你的尾巴吗?

然后祝知希颤了一下,忽然就醒了。

房间里一片黑暗,安神的香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