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今和夏雯并排在门口等着,许桃扭头就走。
夏雯冲了过来,挽着她往外拽:“桃子,有话好好说啊,别这么绝情。”
时今也一脸讨好的笑,帮着把许桃拉出去,宿管阿姨不知道是不是喊完她就去上厕所了,此刻也不在屋里。
许桃一点儿力气都没有,咳了几声,嗓子像风箱一样。
时今很愧疚,但是没办法,好声好气和许桃商量:“桃子,咱们不求秦先生了,跟他也的确不熟。”
许桃心里不安,挣扎了几步不肯走,但现在夏雯一个人就能拖动她。
“你们想干什么?快放开我呀!”
时今早叫好了车,搂着许桃肩膀把她塞进去:“就是去吃个饭,你放心桃子,绝对不会伤害到你。”
赵清宴点名叫许桃过去,但是保证了,只是喝喝酒,不做别的。
时今真没办法了,赵清宴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。
许桃不敢置信,眼前阵阵发黑,这还是那个宁可丢了命也要救她的时今吗?
在金钱面前,就能肮脏成这样?
许桃哑着嗓子喊:“赵清宴不怀好心,我不去!”
时今接连保证赵清宴不会,把许桃搂在怀里,他看得出来许桃生病了,但是再忍忍,过了今晚,一切都能解决。
夏雯也在一旁帮腔:“许桃,只是吃个饭应酬,我都能去,你是时今女朋友,更要去了。”
许桃气得嘴唇都在颤抖:“我们分手了,你喜欢你来当他女朋友。”
夏雯睁大眼睛,分手了?
她是喜欢时今,一入社团就喜欢。
时今仗义又大方,也有本事,这次摊上事,纯粹是因为学长背信弃义,在夏雯看来,时今倒霉,但有本事。
只要赵清宴愿意帮忙,那时今肯定还有翻身机会。
现在没了许桃这个障碍,夏雯觉得挺好,她悄悄看了时今一眼,发现他眼里还都是许桃,不由又有些泄气。
想了想,开始转移话题,“咱们商量商量,怎么哄宴哥高兴。”
时今果然来了兴趣,问她怎么办。
许桃提不起力气,听着夏雯幼稚的提议,觉得事情不会这么顺利。
没有了秦桉这个挡箭牌,赵清宴会暴露出本性,用特权阶级最丑恶肮脏的嘴脸,对付他们这几个小虾米。
她不能去。
时今此举,耗尽了她最后的心软,不信时今不知道赵清宴打什么主意,灌醉一个女生,为所欲为,傻子都能想到。
但还是要冒这个险。
曾经把她亲手救出来,现在又一手推入深渊,许桃闭上眼,假装老实。
约的地方是一家会所。
许桃一下车就跑,她这两天哪好好吃过饭,又感冒发烧,腿直发软,眼冒金星,跑到门口,直接撞了个男人。
一抬头,正是赵清宴。
他挑了挑眉,搂住许桃:“呦,是桃子啊,这是去哪儿?”
赵清宴看向时今和夏雯,夏雯正贴着时今站,他了然,难怪肯带许桃来这种饭局,原来是有了新欢。
啧,什么东西,赵清宴都看不上时今。
他半抱着许桃往里走:“来都来了,进去玩玩。”
许桃绝望地叫了一声,求助的目光落在时今,她唯一认识的人身上,但时今只是愧疚地低下头。
许桃心里的弦轰然断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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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厢里,桌子上歪七扭八都是酒瓶。
张建已经到了,玩得正嗨。
他其实比赵清宴大不了几岁,但为了巴结赵家,一直哄着赵清宴这二世祖开心。
张建主动迎上去:“宴少来了,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