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姑娘不学好,学着偷扎避孕套。
难怪那段时间热情得不像话,没完没了的要把他给活生生榨干。
原来在打生二胎的主意!
秦桉决定去结扎,解决后患,免得哪天许桃听到儿子这样说,再动了给他生个孩子姓秦的想法。
生孩子对女人损伤多大,都是不可逆的,调养再好,许桃也不比做女孩的时候轻松自在。
江晏辞看着爸爸的黑脸,以为他是不喜欢妹妹,暗暗下决心,要保护好宁宁。
结果许岁宁越长越大,江晏辞发现,爸爸哪里是不喜欢妹妹,爸爸是不喜欢他!
当然,还不喜欢大堂哥,二堂哥。
爸爸对他们一视同仁,非常严厉,是个严父,常和大伯一起训他们。
唉,越长大,越孤单,规矩越多。
大堂哥秦煜亭上高中了,嫌他们烦,二堂哥还好,就是喜欢摆弄花草,只有他,可怜的江晏辞,年纪小小,就要面对很多学业上的压力。
他好羡慕妹妹,还能躺在床上吐泡泡。
能在爸爸怀里尿他一身。
爸爸还笑得像朵花。
大家都喜欢妹妹,江晏辞也喜欢。
许岁宁太可爱了,爸爸说和妈妈小时候一模一样,江晏辞看了照片,觉得还是不一样。
妹妹像奶油小面包,妈妈像过年吃的糯米糕。
不过许岁宁三岁的时候,就能看出像许桃了。
是颗人见人爱的小小水蜜桃,见了谁都笑,一笑,大家的心都软了。
许岁宁最喜欢哥哥,哭了谁哄都没用,哥哥一安慰就立马换上笑脸。
这让江晏辞非常骄傲。
后来他也长大了,一天比一天忙,爸爸说,他身上的担子很重,要好好学习,将来才能成长为参天大树,保护好爸爸妈妈和妹妹。
江晏辞记在心里,也慢慢没那么调皮捣蛋,主要是要面子,不想被人训。
十八岁那年,江晏辞去美国读书,许岁宁才初二,哭得稀里哗啦,她千娇百宠地长大,鲜少会哭,舍不得哥哥走,小脸上都是泪痕。
许桃摸了摸女儿的头,一眨眼的功夫,两个孩子都大了,而她和秦桉相爱的这些年,仿佛没怎么变过。
许岁宁趴在许桃怀里,问哥哥能不能不走。
许桃温柔地笑:“你哥在美国要待好几年,等你高中毕业,可以去找他读书。”
许岁宁闷声说好。
秦桉把母女两个都抱进怀里,目送儿子远去。
江晏辞已经跟他一般高,少年眉眼间多了几分沉稳,看不出小时候调皮捣蛋的影子。
走了和他一样的路,将来把家族交到他手里,秦桉是放心的。
对女儿,秦桉一样培养,只是许岁宁也许是遗传了父母唱歌的基因,不过更有天赋,将来想做一名歌手。
她想做什么,秦桉都支持。
许桃抬头冲丈夫一笑,岁月没在她脸上留下痕迹,笑起来还是那样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。
秦桉却渐渐老了,开始走儒雅大叔的人设。
不过许桃知道,还是那样没变。
秦桉在妻子额上一吻,他的桃桃,从单纯懵懂的少女,成为今日,宛城著名的优秀教师,三十五岁那年,就当上了副校长。
是位严肃又不失慈和的人民教师。
秦桉去听过一次许桃的讲座,很难想象,这是他精心呵护在掌心里,不愿她受一点儿风雨的妻子。
原来在外,早已撑起了一片天。
他的桃桃,没有他,也能活得很精彩。
可他没有许桃,定然是不快乐的。
秦桉抱紧妻子和女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