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习清感觉自己的侧颈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-口
“被那头狼吃了。”
他从蛋糕盒子上撕下-张写着时间的便利贴纸,手一伸, 贴到了电梯顶的某个角落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周自珩抽掉了夏习清大衣后面的系带,也剥去了他的大衣。这里实
在太黑了,夏习清心里始终克服不了恐惧,哪怕他多想采取主动权,可手也忍不住打
额,.“.....他从称呼上就开始服软,“让他们来修电梯,我们先回家,好不好?
周自珩从他的锁骨一路往上,吻到他嘴角,含住他发烫的耳垂,“不好, 我不会叫他们
的。
“他们救不了你。”周自珩温柔又残忍地吻着他的脸颊,他的眼角,手指一颗一-颗解开
他针织衫的扣子,“只有我能救你。
说完,他将夏习清的手臂绕到背后,用大衣系带将他绑了起来。
“你干什么? "夏习清已经被弄得浑身发软,他分不清自己是因为恐惧,还是因为快
感。黑暗中他什么都看不清,只能听见周自珩含着热气的声音。
“你啊。”周自珩笑着将手放在他的皮带扣上,“知道什么叫脱敏治疗吗?”
夏习清能感觉到皮带一点点抽离,摩擦在他的腰间。可他没法抵抗,他动弹不了,并
不全是因为他被束缚着,他的力气被抽走,没有反抗的可能。
“删除文件总是不如覆盖来得彻底。“周自珩跪下去,-只手摁住夏习清的腰,另一只
手解开他整洁的西装裤,“在你生日这天,我们覆盖掉对黑暗的记忆吧。
“以后就不会害怕了。
夏习清企图闪躲或避让,但他的一切都被束缚住,他甚至不可以在这时候用自己的双
手摁住周自珩的后脑,他唯- -可以做的是就是感受。他看不到周自珩是如何拉下拉
链,但他听得见。他感觉得到周自珩湿润的舌尖从他小腹舔舐向下,就像一头野兽享
受餐餮盛宴前的浅尝。光是他湿热的呼吸喷洒上去,夏习清就半硬了,他听见自己裤
子脱落到脚踝的声音,发凉的空气搔弄他腿根的肌肤。
然后下一刻,他被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。那比扼住咽喉还令人颤栗难当。
他清楚自己欲望的程度,所以他咬住嘴唇,害怕呜咽出声。周自珩的舌头在他的顶端
打着转,甚至坏心眼地舔弄着那个细小的孔,它现在不是舌头,是伊甸园那条扭动缠
绕的蛇,勾起你的贪婪,钻进你心脏的缝隙翻搅,连骨头的缝隙都吱吱呀呀地发出粘
腻淫糜的声响。
.....他-开口,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有多虛软,被恐惧和欢愉实施了双重侵
犯,“松开我,我们先回去,不行吗
周自珩强势地掐住他的大腿,力道显示出他的拒绝。他修长的手指揉着夏习清软软垂
着的囊袋,一进出含得诚恳虔诚。
这条蛇钻到他的骨头缝里了,他浑身痒得发热。睁开眼看到的是茫茫黑暗,闭上眼是
周自珩的一举-动,吮吸、舔舐、吞吐和搅动,每一一个动作都清晰可见。
牙齿开始磕磕碰碰地发出声响,预先庆祝这场出格的治疗。
“啊,啊,自珩,含深一点...”.
最终恐惧还是不敌动物本能,夏习清放弃了挣扎,享乐主义永远是他信奉的信条。他
的双腿放肆地打战,被系带紧紧缠住的手臂在墙壁上摩擦。直到周自珩的动作愈发
快,含得越深,直到他的手钻进衬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