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还要开会,一起去外面取夜景,你们俩留这儿还是回酒店?”

还没等夏习清回答,周自珩就擅自做了决定,“留下,我想对着剧本找找感觉。”说着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沙发边坐下,一把揽住夏习清的肩膀,“习清跟我一起吧,等完事儿了我给小罗打电话接我们回酒店。”

飞哥听了把钥匙往他手里一塞,“那这个给你们,我老婆刚刚还给我打发短信,催我去接小孩下辅导班。”

“没事儿,飞哥你去吧,一会儿我助理过来。”周自珩的手在夏习清的肩头点了点,“再说了,这不还有一个本地人嘛。”

就这样,昆城和飞哥被周自珩说服,两人一起下楼,脚步声渐渐地听不见了,周自珩关上了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,刚要转身,就被夏习清给推到门上。

“你在打什么主意?”夏习清把手里的帽子向后一扔,扔到了身后灰绿色的布艺沙发上。他的手掌很烫,烙铁一样透过胸膛直达心脏。

终于没了禁忌,周自珩低头看向他被修身上衣裹住的精瘦腰身,一把搂住,距离一下子被压缩,两个人之间闷热的空气都像是被排了出去似的,隔着潮潮的布料皮肉相贴。

“打你的主意。”

夏习低头,将他搂住自己的手弄开,“做梦。”说完他自顾自地走到了浴室,声音传来的时候带着黏连的回响,“我冲个凉,身上太黏了。你现在就给小罗打电话,让他来的路上买点吃的,我很饿。”

话说完,他伸手准备锁上浴室的门,才发现那个沾满铜锈的栓子根本挪不动,试了好几次都锁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