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司空礼文,“扑通”一声就跪在御案之下,可怜兮兮地哭道:“父皇急召儿臣前来,是儿臣又做错什么了?”
“你自己看。”
司空景元把那一堆证据甩到司空礼乾面前。
司空礼乾颤颤巍巍地将之拾起,胡乱地看了几眼后,跪伏在地上哭诉道:“父皇,这都是诬陷。儿臣...儿臣不曾做过这些事。”
他偷偷地将眼睛剜向司空礼文,“一定是某些别有居心之人故意陷害儿臣,父皇可千万不要中了某人的奸计。”
“哼。”
司空景元神色难看,表面上怒气冲冲,但内心却又开始迟疑不定。
司空礼文一见司空景元的样子,知道此时若再不添一把火,司空景元说不定又要放司空礼乾一马,赶紧道:“父皇,四皇兄那亲信此刻就在外面,父皇可与他当面对质。”
“嗯。”
顷刻后,“三白眼”被侍卫五花大绑地带了上来。
左右侍卫用力往下按着他的肩膀,大喝道:“跪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