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叶幽云正审问着这三人,林管家从外面急急忙忙地跑进来,气喘吁吁地问道:“将军,发什么事了?”
一炷香之前,下面的人战战兢兢地跑去告诉他,叶幽云这边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,没有人敢在附近徘徊张望。吓得他急忙放下手中之事,火急火燎地跑过来。
叶幽云回了林管家一眼,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林叔,汤有问题。”
林管家如遭雷击,连忙请罪,“将军,是我的疏忽,我一定严查此事。”
“嗯,你先让培乐过来。”
叶幽云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。
“是。”
林管家出了屋,吩咐下边的人去把培乐唤过来。
培乐进了屋,就忙不迭地垂首伏跪在叶幽云的面前。
叶幽云盯着培乐的脊背看了一会儿,淡淡地开口,“你,跟了我几年?”
“回...将军的话,小人自小就...就跟在将军身边,今年已是..第十年。”
培乐的身子抖得如筛糠,声音也断断续续。
林管家怒视着培乐,内心极度愤慨,大声斥责道:“将军平日里待你不薄,你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?”
培乐默不吭声,其实他早就已经后悔了,可是木已成舟,覆水难再收。
“是红珠,是红珠让我这么做的,是她让我把药放进汤里的。”培乐把心一横,干脆把事情如竹筒倒豆子般全抖露出来,“因为...因为我眼红肖亦宁,她刚来就受到将军的器重。红珠前几日找到我,告诉我只要把药放进汤里,然后再嫁祸给肖亦宁,成了之后肖亦宁一定会被赶出将军府去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培乐已泣不成声。
“你好糊涂啊!”培乐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,林管家恨铁不成钢,“唉!”
林管家有疑问,他斜眼瞥向培乐,“难道你就不怕这药对将军不利?”
“红珠说过了,这不是什么要人命的药。”
培乐直起身子,坦然自若地对上林管家的双眼。
林管家听了直摇头。
培乐怎么那么天真?
叶幽云扶额,深呼一口气,“派人去把红珠带过来!”
红珠一进到屋里,就看见叶幽云言笑不苟,凛若冰霜地坐在屋子的中央。地上还跪着一圈的人。
这样的叶幽云令她望而生畏。
红珠面露胆怯,一时之间竟好似一块木头,不动也不语。
林管家看着还傻愣愣站着的红珠,不由得大声呵斥,“红珠,跪下。”
红珠的脸色煞白,知晓应是东窗事发。
但她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,跪了下来,“是肖亦宁,一定是肖亦宁做的。”
“肖亦宁你这个贱人,休要报复我。”红珠指着肖亦宁大喊道:“一定是她在路上把药投进汤里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是汤?”叶幽云冷冷地问道,他的眼神之中带着一股杀气。
“啊?”
红珠似烂泥一般瘫坐在地。
“红珠,你还不知罪,现在罪证确凿。”林总管指着红珠,怒道:“培乐已经什么都招了,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。”
“哈哈哈...”
红珠破罐破摔,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吼道:“是我,的确是我,可是肖亦宁她又凭什么也想飞上枝头变凤凰?”
“哈哈..”
红珠疯狂道:“的确是我唆使培乐把那虎狼之药偷偷放进汤里,然后我只需悄悄地等在外边。等到肖亦宁走后,将军的药效也快要发作时,我就进入房去。成了之后,我自然就是这个将军府里的主母。”
“哈哈。”红珠笑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