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在其它人面前的阴狠凶厉完全不同,荣韫松现在的形象可是和蔼可亲得不得了。
得到荣韫松信誓旦旦的保证,司空礼乾的脸马上由阴转晴,连那眉梢都跟着脸部肌肉舞动起来,“谢外公,等我登上了皇位...那时候您就是一人之下万,人之上的太师。”
“哈哈哈哈....”
“...”
祖孙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做着手握大权的春秋大梦。
“老爷,王相国来了。他此时就等在这外面...”
门外忽然传来了何长勇的通报,房内聊得正高兴的两人对视一眼。司空礼乾自觉的退到帘子后面,隐去了身形。
荣韫松则快步走到书桌前,拉开椅子,坐下去的同时,说道:“让他进来。”
待他屁/股刚刚坐稳,王悲同就大摇大摆的进了屋,面带微笑,“国公爷近来身体可好?”
“托王相国的福,吃得好睡得香。”荣韫松起身,边说边向着王悲同走去。走至王悲同跟前,他伸出手,“王相国请坐。”
“多谢国公爷。”
王悲同拱了拱手。
两人一同落座,寒暄了三两句,便有丫鬟奉上茶水。
王悲同端起茶杯,饮了一口,慢悠悠地说道:“国公爷可知,圣上如今对司空礼文很是满意,甚至有意立司空礼文为储。”
“四皇子怕是...没机会了。”
“什么?他司空礼文算哪根葱?凭什么立他不立我。”
司空礼乾猛地从帘子后蹿了出来。
这么沉不住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