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温暖的气息像小虫子一样钻进耳孔里,有点痒痒的。
肖亦宁用手搓了搓耳朵,翻了个身,随后拉起被子,蒙住整个头,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,“走去哪?快点睡觉,明天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做呢...”
“肖亦宁...”江修干脆掀开她的被子,不由分说地拉起死赖在床上躺着的肖亦宁,“当然是回家啊,快把鞋子穿上。”
肖亦宁懵懂地坐起来,整个人都还未清醒。她半梦半醒地穿上鞋,“可...”
“走了!”
江修一把就把肖亦宁拉出了这个简陋的至极的柴房。
再也不见了,这个破地方!
“吱呀,吱呀...”
人去柴房空,只余那扇破旧的木门在风中诉说凄凉。
...
结束了一天的喧嚣,倚翠楼显得清清冷冷,只有那些个护院仍在尽忠职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