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继续吧。”
“我不,”江淮终于承受不住了,把薄渐向外推,“我不用了,今天算了……我不用你帮我口了,睡觉好吗?”
“不好。”
薄渐舔过江淮的耳垂,轻声说:“劝你好好听话……我现在只想- cao -你。”他掀唇道:“然后- she -在你里面。”
他语气文雅,像他在说的不是几句恐吓人的下流话。
江淮愣愣地看着他。
薄渐咬住了他后颈,牙齿骤然刺进了薄薄的皮肤组织底下的信息素腺体。
三个小时有多久?
三个小时还不够江淮玩一场完整的跑酷。
但江淮觉得这三个小时,是他过得最,最,最他妈漫长的三个小时。他差点以为他会没在这三个小时里。 他觉得他提过的生日礼物,是他这辈子说过的最傻逼的一句话。
“不许- she -。”薄渐咬着他耳朵用力,“等我一起。”
江淮神智有些模糊,他感觉自己好像生理- xing -地哭了,眼前模糊不清。他仰起脖颈,终于露出点少年人的脆弱,像在呜咽:“薄渐……我给你口,你让我- she -……会坏的,薄渐,薄渐……求你,求你给我,求求你了……”
薄渐从后面亲了亲他,手摸到了江淮身上的丝带。
丝带已经- shi -透了,江淮- she -不出来,流出许多水来。
“骗人,”他轻笑道,“我又没舍得让你硬一晚上。”
“快到零点了。”
“下个生日我也陪你过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