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衍,陈淮尧,应酬,醉酒。

洗手间,包厢,车里,酒店。

乔岁晚记不清陈淮尧持续多久,只记得那种像坐摇摇椅的感觉一直不断。

床面突然下降,她知道是陈淮尧,条件反射的往旁边躲。

“醒了?”陈淮尧伸出的手停在她身侧,收回。

乔岁晚咬唇:“嗯。”

她捡起最近的衣服,勉强遮掩身体躲进浴室。

浑身都是放纵的痕迹。

乔岁晚洗完澡,站在镜前许久,深呼吸后才出去。

落地窗的窗帘已经拉开,冬日的暖阳洒满室内,陈淮尧已经穿戴整齐靠坐在窗边的沙发上。

他正看着窗外,侧脸在阳光下像是一幅古典画卷。

乔岁晚看了会,又逼着自己挪开目光,捡起白色的皮草外套和包:“淮尧哥,我先走了。”

“衣服,换了,”陈淮尧侧头,目光审视乔岁晚全身:“你要穿成这样去医院上班吗?”

“医院里有衣服。”乔岁晚低着头,往门口走。

她以为上次就该是最后一次,没想到第三次发生的这么快。

乔岁晚握住门把手,没打开,知道应该是从里面锁住,又去转反锁的地方。

陈淮尧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,她的手被握住,身体被强硬拉回床边。

陈淮尧一语不发要脱她的衣服。

“等,等下,”乔岁晚吓坏了,“淮尧哥,别这样。”

陈淮尧神色凝重冷淡,动作毫不迟疑。

显然是没得商量。

乔岁晚真的不想再来一次,连走路都还难受,腰更是又麻又涨。

随着露出的肌肤越来越多,她挣扎的更厉害。

陈淮尧不紧不慢的摁住她,抬手在她的臀上扇了一巴掌。

“唔。”乔岁晚闷哼,脸涨红。

羞的,恼的。

可她不能逆来顺受,大着胆子伸腿踹向陈淮尧。

脚踝被大手攥住,陈淮尧顺手抚摸,不断向上又是一巴掌拍下。

“这身衣服穿上瘾了?”他面无表情,“死性不改还是昨晚没挨够?”

乔岁晚不是第一次听他说这种话,但依旧忍不住心颤。

越禁欲的人越重欲,这话果然不假。

高岭之花都是骗人的!

衣服被强行扯下后,陈淮尧拿过床侧的新衣服。

乔岁晚意识到只是换衣服,松了口气,放弃挣扎。

陈淮尧把吊带裙和白色外套扔进垃圾桶,又拿来梳子和口红。

乔岁晚安静的僵硬坐着,任由自己在他手里变得体面娇艳。

心绪复杂。

陈淮尧端详她半晌,退开:“走。”

乔岁晚知道拗不过他,跟着下楼。

尽可能躲着人。

她坐上副驾后,边系安全带边喉咙发干道:“去医院,还有,避孕药。”

“不用吃,你安全期,”陈淮尧淡淡道,“以后我会记得戴套。”

以后……

乔岁晚欲言又止。

车停在医院路边,她急忙下了车。

身后车窗降下:“你落了东西。”

乔岁晚停住,看着陈淮尧递出一张卡。

“疗养院交费。”陈淮尧言简意赅,不戳破她和云婉之还在僵硬的母女关系。

乔岁晚盯着看几秒,推回。

连质问和闹的力气都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