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里的笑意一闪而过。
殷景泽很久没说话,气氛僵持,她怕他胡思乱想,也怕陈淮尧伤人于无形,可不知道怎么开口合适,在心里斟酌语言,“学长……”
“他说的对。”
殷景泽倏地开口,长长出了口气,像是接受什么,像是和自己做了和解:“是我需要。”
乔岁晚一顿:“淮尧哥……他和你的情况不一样,不好比较。”
“你不用安慰我,”殷景泽温声道,漆黑的瞳仁里温和,坦然,遗憾,“陈淮尧确实比我优秀。”
以前偶尔听到别人提起陈淮尧,除了恨他的几乎都是“心机深”“手腕了得”“目的性强”“眼界高远”,不止是从商,只要他想也是从政,从事任何一个行业的好苗子。
乔岁晚或许是他的意外,但他的能力足以让他接受和拥有这个意外。
“岁岁,我们不能订婚了,是你和你的长辈说还是由我来说?”
乔岁晚如释重负:“我们各自说吧。”
反正她和陈淮尧的绯闻已经满天飞,殷夫人和殷家长辈也不会再允许她进殷家的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