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衍在她臀上拍了下,默认。
轰轰的音乐声更烘托气氛。
严翰给他面前的酒杯倒满,“怎么着,快到手的未婚妻被你作没了?我想过你俩可能成不了,不过确实没想到这么快就黄了。”
“说起来我也好奇,你为什么就认准乔岁晚了?”
梁衍把手机丢到桌上,挑眉间那股无法无天的猖狂劲尽数展现。
“这几年里敢套路我、算计我、不把我放在眼里的只有乔岁晚,我想掌控她,看一朵白莲染上泥泞,深陷其中,不是很有意思?”
话中隐藏的恶意让他怀里的娇人脸色微变。
严翰夹了块水果塞进梁衍的嘴里,“你又不是这种人,何必说的这么难听。”
梁衍玩味挑起美女的下颌,亲了亲那樱桃小嘴:“宝贝觉得我是不是这种人?”
“二少当然不是,”美女讨好笑着,语调娇软,“你的心最软了。”
梁衍哈哈大笑,从旁边在赌牌的几人身边拿过一摞厚厚现金,卷了卷塞进美女心口的沟壑中。
他把口中水果咽下后,嚣张气焰有所收敛,“我确实有这个想法,但没这么过分。”
不至于毁了她,但让她熬着是必然的。
这个圈子里但凡结婚的女人有几个不是在熬。
梁衍换了白酒,不大不小的杯子一饮而尽,纨绔的表皮下眼中闪过精明,“我想娶乔岁晚当然有理由。”
虽然他有个同父同母的哥哥,但因为相差十几岁和妈妈私人感情上的原因,他从小更被宠爱,但凡想要的都唾手可得,所以随性恣意,不爱学习不爱工作,更不想继承什么集团公司,只要能富贵潇洒就行。
他觉得和大哥的关系虽不算兄友弟恭,但也是很和谐的,他从不会和大哥争抢,那些复杂麻烦的事碰都不想碰。
直到那些视频曝出,有人匿名给他发了邮件,铺天盖地的报道根本不是“常在河边走哪会不湿鞋”。
“什么理由?”严翰问。
梁衍懒懒看他:“你觉得乔岁晚和陈梦娴,娶哪个更能得到陈家的资源?”
“这还用说。”严翰没好气道。
梁衍抬手,竖起的食指在空中划出否认的弧度,眼中意味深长,“看来你在风月场修炼的眼力还是不够,她们两个里乔岁晚更有价值。”
“因为陈淮尧一定会在未来成为陈家的掌权人。”
严翰对这些争权夺势没兴趣,也没把他自信的推断放在心上,毕竟陈家还有个陈瑾霆,那才是根正苗红的长子。
“我也没想和我哥争个头破血流,但吃一堑长一智,总得有自保能力,乔岁晚要是和我结婚,我们各玩各的,合作三赢。”
严翰没听明白:“三?”
梁衍没理他:“现在被那几个小子坏了我的事,你说,我要不要趁着乔岁晚和殷景泽还没订婚,想点办法?”
“你打住,”严翰的脸色凝重起来,“你想怎么玩别人我管不着,但殷景泽是老师最疼爱的侄子,乔岁晚是我的师妹,你别算计他们。”
梁衍笑了,忽然用力推开怀中美女站了起来,目视前方,美女摔跌在他脚边的狼狈姿态连他的余光视线范围也进不去。
“我去楼下玩会。”
三楼,陆东跟在陈淮尧身后穿过人群,忽然陈淮尧停住了,他赶紧脚下急刹才避免一头撞上去,站稳后发现陈淮尧朝左边方向侧着头,神色冷清。
在密密麻麻的人头里,陆东看见左拥右抱在跳舞的梁衍。
陈淮尧收回目光,陆东沉默跟上,进包厢后自觉开始应酬,既当上司的发言人又帮着挡酒。
今晚的陈淮尧比平日里更要惜字如金。
陆东知道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