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淮停好车,将他的小书包甩在肩上,慢悠悠地溜达。

走到无人的楼道里,南伽回头瞪他:“我生气了!”

裴淮一脸淡定,长腿迈一步顶他两步:“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了。”      32零3359是零2

南伽憋着一口气:“谁说那事了。”他说完又强调:“我以后就要蹲前面。”

裴淮想想他蹲前面的样子就好笑,强行压下翘起的嘴角,三两步跟上他,呼了一把他的头发。

“快回去,我晚上还得出去呢。”

“你出去干什么?!”

南伽心里边不痛快,想撒泼。

“打工。”

裴淮越过他,刚要往前走就被拽住了衣角。

“不许去。”

裴淮心情正好,甚至没回头,大手一挥精准抓住了他的手,拉着他往宿舍走。

南伽在后面双脚并用的刹地,还是被人毫无障碍地拎了回去。

他气得在宿舍来回踱步。

裴淮坐下整理资料,过了一会儿懒懒地抬头:“宝儿,别晃了,眼晕。”

南伽冲上来瞪他:“你叫我什么?”

“宝贝儿啊。”

裴淮抬头,冲着他勾了勾嘴角,南伽被帅到了,心里的气消了一点点。

他还是气伏伏的样子,一屁股挤开他坐到他身边。

“那是什么人啊?”

南伽装作不经意地问他。

裴淮低头翻资料:“同学啊,不是跟你说过了。”

南伽觉得他再不说的话,这个人是永远也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的。

他真是服了裴淮了。

没有直男命,一身直男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