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南伽大方豪气,家里又惹不起,这两人闹别扭,让他跟齐其糟了好一段时间的罪,现在他俩不吵了,恍然生出一股老母亲般的欣慰。

晚上的时候,傅乐和齐其出去吃饭,裴淮从外面拎了一份灌汤包回来,南伽从床帘探头,问:“你能不能给我把袜子洗了呀。”

裴淮坐在他下铺的桌子边,从袋子里给他倒醋。

“你想的美。”

看了吧,限定奴隶失效了。

转头换面的裴大爷起身撩开他的帘子,挂着一张冷漠的俊脸:“下来吃饭。”

也就能送送外卖了。

南伽叹口气,乖乖地走了下来。

他还有点低烧,基本上是好全了,但是两腿之间还是很痛,最起码接下来的一周都不能肏了。

“手指也不行!!”

南伽一边控诉,一边扭着腰肢去躲裴淮的手,他都没注意,裴淮什么时候锁上的宿舍大门。

坐在裴淮的腿上,南伽浑身难受,下身的短裤早早地被人扒光了,露出雪白的小屁股。

红肿的小逼紧紧地贴着裴淮的大腿,粗糙的布料磨过,带来一阵阵酸爽的痛意。

裴淮钳住南伽的腰肢,咬着牙骂他:“别扭了。”

南伽委屈并且撒娇:“下面痛。”

裴淮一抽气,将裤子褪到膝盖,再扶着他坐上来。

柔软而肿大的阴唇贴上裴淮光滑的皮肤,南伽一下子僵住了,小穴缓缓地溢出两滴清透的淫水,淫水流出来,黏在两人的肌肤上。

滑的很,裴淮抱着他往上靠,低头看着,雪白的小屁股离开他的大腿的时候,臀缝间甚至黏连出一道细细的银丝,简直淫荡至极。

“真骚。”

裴淮贴着他的耳朵道。

南伽臊得慌,一垂目光,将整片雪白滑腻的后颈暴露在了男人眼下,十分没有可信度地说:“没有,退烧了的。”

裴淮斜了眼桌上的灌汤包,说:“你跟它们一样。”

南伽不懂,转头的时候唇瓣几乎擦着裴淮的下巴转了过去:“什么一样?”

裴淮的手已经转移到了他的屁股上,捏着滑腻的臀肉,眸底升起微不可查的笑意。

他看看南伽白得近乎透明的面容,夹杂着晚霞一般的薄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