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伽了然,知道是上药了就立刻乖乖地撩开被子打开双腿,往下蹭蹭,把红肿滚烫的小逼送到男人手边。
他瞥见裴淮的笑容,得意洋洋地撩起头发:“我看过的小说比你写过的题都多。”
这有什么好骄傲的。
裴淮失笑,挤出一点抹在手上,拨开肥厚充血的阴唇,慢慢往里探,南伽立刻绷起腰肢,手指难耐地抓紧了被子。
“唔……”
裴淮抬起他一条腿搁在自己身上,故意放慢速度,一点点抚摸过翕张的壁肉,将冰凉的膏体送到里面。
“呜呜好凉啊……”
那股子冰凉瞬间化解了酸痛,南伽忍不住摇摇屁股,示意裴淮加快速度。
裴淮就不,轻轻地用指甲扣他的小阴蒂,昨天晚上弄的太过,现在还没收回去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
南伽绷紧了长腿,白玉珍珠似的脚趾蜷缩起来,尾音都打着颤:“你别搞我了。”
隐隐又要流水,南伽一鼓作气,说:“你再玩,流的水就把药膏冲走了。”
裴淮这才作罢,挑着眉毛看他:“你是水做的吗?”
南伽哼了一声,说:“我是水泥做的,还是糊的上墙的那种。”
南岳成天说他跟南泽混在一块,就是烂泥扶不上墙,多过分啊。
烦人哥哥。
等裴淮慢悠悠地给他上完了药,南伽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,气势很足地指挥着限定奴隶给他擦手弄饭,要不是傅乐和齐其这个时候突然闯进来,差点就要亲手喂给他了。
傅乐和齐其不像是出去看了流星雨,像挖了两天煤,灰头土脸地往寝室一瘫。
有气无力地说:“幸亏你俩没去。”
裴淮向来话少,只轻飘飘地道了句,“是吗。”
一向话多的南伽没出声,只是在他俩回来的时候略显郁闷地瞥了他们一眼。
傅乐&齐其:???
他俩互相对视一眼,同时觉得这个宿舍的氛围不对劲了。
奇怪,实在是太奇怪了。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P.S 南岳是南伽的亲哥,现在已经工作。之前跟着南伽一起欺负裴淮的是同校还在上学的表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