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，别打来打去的了，多不好……”

南伽打着哈哈，企图把这个话题掩盖过去，却被裴淮按住手腕。

“跟我姐姐学的，她叫裴茗。”

裴洛阳面露惊讶，“那很厉害呀，很少见到会打架的女孩子。”

裴淮嗯了一声，“我姐姐是很厉害。”

“今天就算了，以后有机会再切磋一下吧。”

这个话题无风无雨地过去，南伽舒了口气，又听到康白小心地问：“你在哪里上大学呀，我回去之后能找你玩吗？”

“嘿嘿。”南伽呲着小牙笑了一下，看康白这慢吞吞的样子学习肯定不好，老是跟学霸在一起他真的蛮有压力的。

“我是A大的，我跟裴淮是舍友。”

“啊，我是隔壁的。”

康白说完，突然眯了下眼睛，问裴淮：“上次那个国际GRM比赛，拿了冠军的是你们组吗？”

裴淮顿了一下，开始打量康白：“是我们。”

康白一拍手：“我说你怎么这么眼熟呢，我是第二名，颁奖的时候我见过你。”

裴淮还是没想起康白来，只记得跟着导师去领奖的早晨，南伽早晨起来不清醒，一脚踩进装满水的盆子里，溅起来的水把从旁边经过的他浇了透湿。

他只有那一件正式场合穿的衬衫，为此只得裹着湿透的衣服参加完了整场典礼。

南伽在旁边傻了，裴淮是第一，康白是第二，那他岂不是学习很好。

出于礼貌，裴淮微微颔首：“其实你们的项目也很优秀。”

康白连忙道：“不不不，你们的测算方式很新颖，我也学到了很多。”

很快，两人从商业互吹就过渡到了互相争执中，但是犹豫康白温吞的性子，这场争执显得格外平和。

“不，我们项目真正的重点不是这个……”

“也许你们是对的，但是在现在的生物学界这是不被主流认可的……”

南伽左边看看，右边看看，他是真伤心，他一个彻彻底底的学渣，为什么身边围绕的都是学霸。

“他们俩说什么呢，”

裴洛阳手里抓了把葡萄，一边吃一边面容复杂，“是在说中文吗？”

南伽陡然精神了，双眼发亮：“你也听不懂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