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伽发了几个愤怒的表情包过去,唰地从沙发上跳下来,怒道:“什么破学校,怎么还有考试!!”
他晚上还要跟傅落去找男模呢。
南伽恨恨地转头:“哥哥,一会儿送我回学校吧。”
“一边去。”刚被过河拆桥的南岳根本不想理他,他就坐在这一小会儿,就看见南伽脸上的表情变了七八趟,还时不时地低下头冷笑一声。
他忍不住回想起某年大扫除的时候翻出南伽的日记本,一打开,扉页上写着大大的“南凛殇”三个大字,后面还括号:已黑化。
以至于到现在他给南伽的备注都是南凛殇,很难不对自家弟弟丰富的内心世界感到敬畏。
“不想,不送。”
南伽哼哼两声,他给南岳当了那么多年的奴隶和出气筒,南岳竟然连送都不送他!
“倒水。”
简直刻在骨子里的条件反射,南伽利索地跳下沙发,赶在阿姨前面给南岳递了水,南岳几乎从来不会把工作带到家里来,今天怎么这么勤快,他巴巴地凑了上去,“哥哥,你看什么呢?”
南岳很奇怪地睨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南伽疑惑,然后愤怒,怎么,现在南岳工作上不顺心也要找他撒气吗!!
他要反抗,一拍桌子:“南岳,我问你话呢!”
南岳被他吼得耳膜一痛,伸手拧他的耳朵,“找揍呢你。”
“啊啊……妈妈,妈妈救命!!”
南伽立刻就怂了,掂着脚往南岳那凑,踢腾着喊救命。
江兰枝在花房里插花,探头看了一眼,立刻擦擦手拿出手机,“来,大宝二宝,看这里。”
“茄子。”
南伽一边被揪着耳朵,一边冲着江兰枝比了个剪刀手。
南岳嫌弃的不行,松开他的耳朵,又改成了拽着他的领子,拎着他跟小鸡崽子一样往餐厅里走。
南伽大惊失色:“妈妈,妈妈,哥哥真要揍我了,你快来救我啊……”
南岳无语死了:“闭嘴,赶紧洗手吃饭,吃完我送你回学校。”
午饭后,南伽不情不愿地坐上车,“我承认我是妈宝男,我不想离开妈妈。”
“呵。”南岳冷笑:“你就是躲着你那小男朋友。”
“胡说,从现在开始他谁都不是,你别老瞎说!”南伽愤怒地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