嗒向她颈窝里掉,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。褚玉还没缓过来,但身后人的眼泪却如此真实。她的心仿佛被这眼泪化生的手掌捏紧,心脏生出一阵难以言说的酸涩感。
“我哪里做的不好,你可以告诉我,宝宝,”裴琤声音很低,左臂圈着她的腰身将她勾紧,“你一走了之,我每天都好想你。你的老家我也去过了,我在那里待了一个周,不眠不休地找你。”
“我以后再也不过生日了。”
即使褚玉因为这两天激烈的性爱恨不得将身后人一拳打飞,但听到他低低的控诉还是忍不住闭紧了嘴巴。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,无论谁对谁道歉,都再也不能让他们的关系恢复到他们没相遇之前那样。
她没再反抗,只是疲倦地闭上了眼睛。身后人察觉她的动作,立刻贴得更紧了一些,嘴巴凑到她颊边轻轻吻了一下:“褚玉,你真的喜欢路谓颐吗?”
听到这个名字,褚玉的眼睫颤了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