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琤的身体比她好太多,像一棵蓬勃生长的树木撑在她孱弱的身体之后。她另一只手还搭在他的手臂上,触摸他的肌肉就像触摸树干的枝丫。她收回手,看向天花板上的吊灯,声音轻了一点:“裴琤。”
“嗯?”
他回答的声音有些模糊。
褚玉又摇摇头,将那句几乎快要冒到嘴边的“对不起”吞了回去。
“没事,晚安。”
褚玉因为心有愧疚,睡了两个小时又睁开了眼睛。因为心脏有问题,她以前经常失眠,半夜会胸闷甚至喘不上气。她揉了揉眼睛,脑袋如同被浆糊糊住一般沉,直到裴琤的手掌顺着她的小腹摸到了内裤里面。褚玉有意识,但身体僵硬地动不了,半晌才动了一下手指,肩头蓦然松下来。
裴琤贴在她身后,不知道是醒了有意为之还是无意间的摸索,勾进内裤的手指熟门熟路探到那片湿润的穴地。褚玉微微皱眉,试探着要按住他的手腕,他的手指却已经分开湿软的蚌肉揉在了敏感的阴蒂上。熟悉刺激的快感让褚玉不禁咬住唇瓣,她拍了拍他的手,身后的人则搓捻的更重一分。
他醒了。
裴琤的呼吸灼热沉重,一面轻吻着她的唇,一面将转着圈揉着湿润的蒂尖。
褚玉轻轻哼声,手拍着他从身后探来的手指,却压抑不住呻吟的声音。
裴琤侧头吻她,感受到指尖丰沛的水液,抬手掀起她的睡裙。抽出手指的瞬间,硬涨粗硕的性器顶开带着水液的穴肉,猛地插进了穴口。褚玉的身体痉挛般一抖,手指抓住了身下的床单。他单手按住她的腰身,挺动腰身将整根性器埋进湿软的穴里。
他喘息一声,牙齿轻咬住她的耳垂。
“宝宝,我想用力点插。”
不是在征求意见
粗硕的肉刃搅着黏稠的汁液,从湿红的穴里缓缓抽出,再次挺进。褚玉被插的双眼泛酸,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,但压抑的声音仍从喉咙中泄露:“裴琤,现在是几点钟?嗯轻一点,好深”
把宝宝插得浑身发抖说不会离开我1504字
把宝宝插得浑身发抖说不会离开我
褚玉听到裴琤的声音在她耳边模糊的响起。
“轻不了。”
性器野蛮地从湿润的穴口捣进去,装着黏稠的汁液向深处的穴肉捅插。褚玉被插得双脚直缠,两腿之间抽送的性器埋在蚌肉里深挺,似乎没一下都要撞到最里面去。褚玉的脑袋像一团被搅开的花生酱,她抓着他的手臂哼哼,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肤中,哼声克制:“裴琤,裴琤……太深了。”
裴琤不再作声,一面吻着她的耳垂一面抬胯硬撞。
粗硕的龟头擦着穴口进入撞出淫靡的水声,粗暴地在穴肉里顶撞抽插,一次次掠过敏感带。身下又酸又酥,褚玉的呻吟声无法克制地提高,眼角渗泪:“够了,裴琤,好重呜啊”
她的呻吟声被撞散,汁水淋漓的唇肉被撞的泛红。
裴琤捏着她的腰身在柔软湿润的穴内狂捣猛插,囊袋拍打着阴阜“啪啪”作响。肉刃刮着穴肉敏感的凸起磨弄,骤然顶到深处的宫口。褚玉猝不及防地尖叫一声,手指抠着他的手臂摇头。
裴琤大半夜又受什么刺激了
“宝宝,最近何朝声还总是找你聊天吗?”
裴琤掰开她的腿,从后面换到正面,将她的一条腿架到自己肩头。这是裴琤最喜欢的姿势,褚玉纤细的脚踝搭在他肌肉紧绷的肩头,他一低头就能看到褚玉双腿之间嫩红的软花吞吐着粗硕的性器。他一只手拨开褚玉脸侧的长发,在她晃神之际猛地将性器拔出,又碾着水液猛地再撞进去。粗长的肉刃进入湿黏的花穴捅插,褚玉咬着唇瓣喘息,崩溃地抓着身下的床单:“没聊了。”
撒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