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居然下意识看了他哥一眼,含羞带怯地低了下头:“还没。”

翟玉:“……….”

这小兔崽子要造反了。

自从那天晚上把所有的事情挑破之后,他们之间形成了一种奇怪的氛围。

主要是翟杨,在面对翟玉时丝毫没有一种“对不起我对哥有非分之想真是太抱歉了”的愧疚尴尬心理,而是时常表现出“既然话都说明白了哥我们什么时候去结婚”的理所应当,两个人的距离在十公分内就亲他,三十公分内就摸他,五十公分内就用眼神脱他衣服,隔着一堵墙那视线都能把墙烧个洞,比斯科特的镭射眼还厉害。

翟玉咬牙切齿八风不动,无视他弟源源不断散发的雄性侵略性荷尔蒙,除了有时候躲着他点,其他一切照旧。

“早点成家,身边有个人管着,省得成天胡吃海造,糟蹋身体。”医生苦口婆心地劝说,现在的孩子真是一个赛一个的能折腾,“治疗期有半年,饮食方面一定要精细,身边有个贴心人照顾是最好的。”

翟杨扬起头:“我有我哥照顾我。”

医生的儿子跟翟玉年纪差不多大,听这话气得胡子直抽抽,“胡闹!你哥人家没有自己老婆孩子要照顾吗?哪有那么多时间贴你的心。”

翟杨脸色一沉,非常想医闹的样子。

翟玉赶紧接过话头,向医生道过谢,拉着他去办出院手续了。

“愣着干什么?”翟玉看上去很无奈,“收拾你东西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