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居然敢跟别人上床,好啊,我立刻拿根链子给你锁起来,也不至于二十五岁才睡到你……哥哥,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共同点?”
翟玉已经让他说懵了,只感觉身体里进出的硬物越来越烫,按捺住要射的欲望,强行清明着问:“什么?”
“最后我们都会在一起。”翟杨把他压倒在床上,折起他的腿,凶猛地干他,喘息道:“所以没有当年,无论中间经历了什么,结果都指向现在。”
“唯一的区别就是过程,抛去我们无法选择的,是哥你替我选了一条路。你像放风筝一样让我飞,你拽着我的线,我越飞越高,只看见天上有云有太阳,你在下面替我走所有痛苦的路。”
“哥哥,我不想做风筝,我想做你男人。”
“你的所有,我来负责,你的过去,我来收尾。”
“酒店门口看见你的第一眼,我就在想,我要把你从泥潭里捞出来,我以为你是白纸,不敢轻举妄动,生怕把你损了伤了,可没想到哥是白玉,金石之坚,居然让你抢了先,翻出来我的铁链以毒攻毒,先把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弟给治好了。”
“结果我又犯糊涂,求婚也让你抢了……我真是太没用了。”
“……噗。”
总算笑了。
翟杨也勾起唇角,在他脸颊重重亲了口,下身尽情挺动,深深地射进翟玉的身体里,贴在他耳边道:
“我终于把你捞出来擦干净了,白玉哥哥。”
翟玉耳根尾椎一酥,哼叫着泄了出来。
翟杨拨开他汗湿的额发,用嘴唇找到那块疤,舔吻厮磨:“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翟玉刚射完,被滚烫舌尖舔着额角,全身都漾起难耐的酥痒,他抓着弟弟的结实臂膀,困在他身下微微地扭动起来。
“什、什么?”
翟杨于是更大力地舔弄起那一小块凸起的疤痕,像给伴侣舔舐伤口的雄兽,平时再凶猛无惧,面对爱人的伤口,只不设防地流出一丝心疼与脆弱来。
“怎么弄的?”他贴着那块疤,问道。
“唔……”翟玉却不满他停下的舌尖,仰起头去蹭弟弟的唇瓣,希望他再舔舔。
翟杨若即若离地:“说啊。”
“你,差点被人抢走了…….”翟玉慢慢开口,感到那烫热粘腻又贴上额角,他舒服地闭上眼睛,涌上些疲惫困意,“我不让他走,抱着他的腿拦他……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被踢破了头,流了血,缝了针……”
翟杨的动作轻缓下来,好像那里不是二十多年的陈疤,而是会疼的、掺着泥土和沙砾的绽开血肉,他温柔舔舐着,一下又一下,“缝针……疼吗?”
“疼……”翟玉蜷在他身下,喊着疼。
“那会,我在哪儿?”
“你在我怀里。”
“那现在呢?”翟杨问他。
翟玉整个人都要融化般的,困意席卷而上,“我在你怀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