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枭玩味笑道,“差不多。”
尼玛,差不多?
莫名的,她心里不乐意,“怎么?现在发现了我的真面目,后悔了?”
男人耸耸肩膀,装出一副颇为无奈的表情,“勉强过吧,孩子都有了,总不能离吧是不是?”
“谈枭!”乔予笙一拍桌站起,气急败坏,“想离婚?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!你丫休想!哎哟,这么快就腻了是吧?稀罕上谁家有素质有修养的千金了?什么时候带来我瞅瞅,看我不撕了她一层皮!你也别妄想我会放过你,你要敢对不起我,你净身出户都不止呢你!”
哎哟喂我这火爆的臭脾气,还不信治不了人了!
谈枭扬起精致的下巴,乔予笙笔直的杵在他身前,纤长的暗影落到男人绝俊的容颜上,染得他一对茶色眼锋,又深又邃,探不到底。
饶是以前,她何曾这般在乎过他的只言片语?
见他不说话,未免谈枭没有搞清楚,又补充道,“15年来,是你一直背地里监视我,是你私自和我扯结婚证,是你霸道的把我从别的男人手中夺回来的,谈枭,不要忘了,所有的一切坏事都是你干的,所以,你休想……”
她话未说完,朱唇一热。
乔予笙凤目惊睁,待看清楚之后,不知何时,谈枭已经拥过来,将她紧紧抱入怀中索吻。
这,什,什么情况?
☆、143借酒浇愁
唇舌相扣,贪婪的互取芳香,乔予笙的呼吸变得炙热,鼻翼内缭绕着男人淡淡的烟草味,仿佛一种会摄魂的迷药。这一瞬间的悸动,夹杂了太多先前从未有过的感觉。
她缓缓闭上双眼,玉手紧掐住谈枭腰腹的衣料,几乎忘我。
如果说,以前男人吻她,乔予笙顶多应付了事,那么这次,她才真正感受到什么是陶醉。
好像哪里不一样,又好像哪里都一样。
长长的缠绵,许久才结束,当温存退却,乔予笙忍不住轻舔唇瓣,竟有些恋恋不舍。
乍眼一看谈枭,薄唇鲜红,宛如被什么东西涂抹过,这一切,不都是她的杰作么?
越想,她越觉羞赧,“你,你亲我做什么?”
谈枭眼角微弯,一股邪魅不由自主溢出来,“笙笙,你脸都红了。”
“呸!”乔予笙慌忙捧住双颊,滚烫的气息蔓延至掌心,她想不承认都难。
男人不禁坏笑道,“孩子都生了,该做的坏事一件不差,你见到我,怎么还像个初开的少女似的?”
狗嘴里吐不出象牙!
乔予笙无地自容,只得腹诽暗骂。
正此时,包间外却传来阵嘈杂,几个人的声音混合着,夹带身子碰撞门背的声响。
隐约,乔予笙听到有人在喊,“宋大少,您慢点儿。”
“起开!”男人含糊吼道。
谈枭上前,以手掀开窗帘。
凭借微敞的细缝,乔予笙的目光也能清楚望出去。宋尧挺拔的身影,便这样落入了两人眼帘中。
“宋大少,”饭店女经理毕恭毕敬,眼见男人步履蹒跚,她想过去搀扶,宋尧手臂一挥,不许人近身,“滚!”
“大少,您喝醉了,我找个人送您回去。”
“醉你妈X!”宋少一身浅米分色衬衫,胸前纽扣半解,银灰色手工外套被他桀骜的拎在手中,行走过程中膝盖时不时弯曲,被西裤包裹好看的长腿摇摇晃晃,亮在腰腹间的黑色皮带一不留神撞到足有半人高的花瓶上,闪耀的铂金扣同陶瓷艺术摩擦出叮叮作响的声音,旁人眼明手快,赶紧将要倒的花瓶接住。
宋尧撑住墙面,勉强站立,“老子的事,少他娘的管!”
几名服务员纷纷劝慰,“宋大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