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稀落在乔予笙脸上。
她睁了下眼,同他倒着对视。
男人鼻梁高挺,仿若用刀精雕出来一般,唇峰单薄,宛如布裁,却张弛有度。
有人说,嘴唇薄的男人,性子也是薄情寡义。
这点,她似乎并不否认。
他确实如此,有时候让她觉得,太过冷血无情。
“谈枭。”
她突然喊了声,很莫名的。
男人拇指按压她颅骨,“这么煽情做什么?”
乔予笙不接他的话,继续往下说,“你学过按摩吗?”
“怎么这么问?”他当她要说什么。
“你手法操作真熟练。”乔予笙捧住唇,半饷才将后话掷出来,“像学过大保健似的。”
男人眸子轻眯,大保健是什么歪邪的意思,只要是个男人都懂。
“怎么?”某只手,按着按着,就开始不安分起来,“想我来个大保健服务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