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谈枭胸膛,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,那种节奏,又像是一下下撞击着乔予笙自己。
谈枭这种男人,是多少女人遥不可及的梦,迷恋他,痴恋他,甚至需要靠仰望才能真正凝视他的双目。
也只有乔予笙,被他无条件纵容着,对他,她可以想抱就抱,想亲就亲,除她之外,再没谁有胆子来亲近。
“笙笙。”他反手将她搂得更紧,“这事儿真不是我说了算。”谈枭推的一干二净,“你朋友住在五号院,往后可以常来陪你,不是更好么?”
“她不是自愿的。”
“你又不是她,你怎么知道她是不是自愿的?”谈枭目光侧开,睇向徐真真,冷冽的嘴角勾起一边,嗓音磁性温润,“我也很好奇,你是自愿的么?”
明摆着一副,睁眼说瞎话。
他潭底的神色越是平静,徐真真越能感觉到胸口一刺。
这无疑是个深渊,跳,米分身碎骨,不跳,尸骨无存!
“谈少……”
“我在问你话呢。”谈枭唇瓣浅弯,声线平柔,可听在徐真真耳里,却能冻得她浑身发冷,似是被人推入冰窖。
她垂下眼,强忍眼泪,“我,我是自愿的。”
“真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