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是我的,不管是你的人,还是你的心,都是属于我的!”
“不要啊!不要这么对我!”
“乔予笙,只有我们才是最般配的。”谈枭修长白皙的玉手握在她细腻的腰腹间摩擦,“就连做这种事,也是最契合的,你说是不是?”
柒婶缩进被窝,楼上的响动很大声,她被子拉盖过头顶,闭上一双眼睛不敢去多想。
一场噩梦,直到夜深才结束。
落地镜前,谈枭穿戴整齐,一身笔挺的烟灰色西装伪装下,隐藏着魔鬼最原始的兽性,他将袖腕处的两颗铂金纽扣扣上,一双狭长的眼锋睇往床头,乔予笙一袭纯白色棉被抱在胸前,眼神空洞的平视着天花板吊灯,泪水挂在眼角,漂亮的脸蛋尽显惨白。
室内,一片挥之不去的糜烂气味。
男人长腿迈开,走至床沿,弯腰捡起坠落在旁边的文件袋,“这东西,我往后不想再看见。”
他朝乔予笙胸前丢去,薄唇的弧度放肆轻佻,“我还有事,今晚不回来了,你自己睡。”
男人说完,欣长的身影往门口折去。
乔予笙阖起凤目,一滴泪在脸上带出一条晶莹的痕迹,复后,落入被面上,沿布料晕染开,再也找不见踪迹。
楼下,法拉利的引擎响起,一声干净的嗡鸣,乔予笙听见跑车飞驰出去。
她捂住唇,再也忍受不住胃部的翻江倒海,乔予笙双手撑在床沿,对准垃圾桶一阵作呕。
由于没吃晚饭,吐出的,全是水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被谈枭恶心到的,还是被自己恶心到的,总之,吐了!
吐着,吐着,就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