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，杀戮，再?来。”

“哈！”雪里熊再?次扑了?上去，它第二次咬住沐灵的?手，沐灵也第二次用另一只手抚摸它的?背毛，而这次雪里熊有防备了?，它立刻转动攻击，牙齿转而去咬沐灵的?左手。

沐灵仍旧任凭它咬，然后用右手抚摸它的?背脊。

雪里熊气得再?次跳开，它不喜欢被抚摸！

第三次，第四次，第五次，第五次，雪里熊换了?好几种方式，可每次它从不同的?角度攻击人类，都只能咬到人类的?手臂，然后它的?背毛就必然会被抚摸！

到了?第七次的?时?候，雪里熊决定就算被摸，也一定要咬穿这个?人类。

它咬得非常用力，但沐灵抚摸它的?动作，却一直很轻柔，一边抚摸，她还一边说话：“为什么会有躁狂症呢？神经损伤为什么是往这个?方向病变的?呢？是因为本来就是个?暴脾气，是个?倔强固执的?小朋友吗？你?的?名字叫杀戮，你?的?主人应该也是个?火爆的?人吧，是他把你?教成这样的?吗？是他让你?变成一个?只会战斗，随时?紧绷，忘记怎么放松，怎么温柔的?小朋友的?吗？”

沐灵一边问着，一边从抚摸背毛，变成了?抚摸头毛，抚摸肚皮毛。

真?的?真?的?很少会被这样抚摸！

雪里熊再?次吐掉人类的?手，然后转身跑向角落，弓着身子，盯着人类。

房间里的?气氛突然变得僵持起来。

时?间一分一秒的?过去，直到不知道过了?多久后，法斯感觉这样等下去不行，便?轻声?问：“师父……那，接下来怎么办？”

沐灵淡淡的?回：“什么怎么办？你?没发现，它已经稳定下来了?吗？”

法斯一愣，然后瞬间惊觉，好像真?的?是！

雪里熊现在只是看着他们?，并没有再?攻击他们?，也没有再?攻击自己的?影子！

它仿佛被按了?暂停键一样，停住了?……

看着他们?停住了?……

只要能停下来，这不就是一种稳定吗？

可是，怎么会这样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