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身上散发出来一股难闻的味道。

沈南星一步步走上前。

“刘妈妈,还没有想明白吗?”

自己已经不记得在这里关了多久了,除了维持最基本的生存,每天有一碗水两个馒头以外,自己没有任何的东西,甚至送馒头的人也只是一身黑衣,一天送一次。

时不时的有人来对自己拷打一番,身上的伤口好不容易愈合了又会增添新伤。

“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,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?我只不过是一个老妈子,受夫人之托照顾我们家小姐而已。”

沈二搬来了一把椅子,沈南星缓缓坐下,感受着地下室难闻的味道,嫌弃的伸手挡了挡鼻子。

“说实话,本将军都有些佩服你了,刘妈妈你一个妇人居然在这么多的刑具下,都没有被撬开嘴。”

“可是刘妈妈,你真的不为你的儿子一家想一想吗?”